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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公平啊,他悲愤地差嚎啕大哭。
自己这一辈子尼玛过的什么日子啊。
从家境平寒,好不容易靠自己努力考上大学,毕业后还算顺利靠上公务员。
从此自己与家人皆大欢喜,以为端上铁饭碗,就要过上好日子了。
岂知道自己没有靠山,年纪轻轻的就被分到文史室养老等死,生生的做了五年冷板凳啊。
每个月只有一千多元的死工资,在县城租了一处二百元一间的民房,除去吃饭花销每个月能不欠债就不错了。
五年来,家里没能指望到自己一分钱孝敬,反而又倒贴不少出来。
自己眼看奔三的人了,找了三个女朋友都嫌自己穷,处不到几天就闹着分手。
五年来,除了单位偶尔聚餐,自己没敢下过一回馆子。
每年买几件新衣服都要精打细算,既要便宜,又要保存公务员的面子,只敢在集贸市场去淘货。
五年来,除了自己的办公室主任认识他,县府里跟他过话的人都不多,人家瞧不起他啊。
当年跟自己一起考上公务员的同学们,混的最好的已经升到市里某局的副局长了,混的差的也是副科级,就自己沦落如此,后来连这些同学们聚会都再没人叫他了。
自己好不容易给老主任做牛做马,引起他略微的同情心,帮自己寻到一个下乡镇锻炼的机会。
岂料这还没几天就落得如此境地,自己上辈子究竟做了什么大奸大恶的孽才能引来如此报应啊。
想到此时,他忍不住放声大哭,哭的以头撞墙。
要不是撞得真他妈疼,就一头撞死算逑了。
正哭的昏天暗地,一个高大的身影自屋内阴暗处凑上前来推他:“兄弟,别哭了?做太监有做太监的好处。
除了没有丁丁,这辈子肯定是衣食无缺啊。”
王浩一愣,止住哭声,望着这个角落里蹿出来的二十几岁的汉子。
那人嘿嘿一笑,双手抱拳道:“在下魏忠贤,明日也要与兄弟一起净身。
请问怎么称呼?”
“魏忠贤?你,你……”
如遭天雷击,王浩顿时就呆在那里。
这魏忠贤的名声太大了,中学课本里都有记载啊。
明末阉党之首、司礼秉笔大太监、魏王九千岁。
权倾天下,凶暴残虐,当的是中国历史上赫赫有名的一个人物,没想到今日在此相遇。
“请问如今是哪一年?”
他还是不敢相信,迟疑地问道。
魏忠贤一愣,心道还有这种白痴,连当今年号都不知道,难道是从哪个闭塞的山村被拐卖出来到这里的?
不过他此时已经山穷水尽。
在外面欠下一大笔赌债,被人追杀的上天无路入地无门,这才狠下心以三十多岁的年龄求人带来净身房,受那一刀之苦,避入皇宫大内以求活命。
他本是心机颇深之人,进入皇宫后人生地不熟,所以先要拉拢一些人与自己相识,才可能彼此关照寻得机会。
眼下这个傻子就是他成为太监之后第一个认识的同僚,蚊子肉也是肉,先交个朋友再,万一哪一天能排上用场呢?
于是他止住自己的好奇与鄙夷之心,笑着:“如今是我大明万历十七年,兄弟难道这个也不记得吗?”
王浩双腿发软,一屁股坐在地上,半句话也不出来了。
(注:魏忠贤进宫时原名为李进忠,魏忠贤之名是天启二年,由熹宗赐还原姓并赐名忠贤。
不过本书既然是,就不能严格按照历史进程,特此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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