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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自然不敢提及自己王浩的本名,便以穿越过来的名字丁宝自称。
起誓完毕,两人扶持着站起来相对而视。
“大哥。”
“兄弟。”
两人互相拱手为礼,俱都心中得意。
当晚两人闲聊到半夜,虽俱都有满腹心事,也昏沉沉各自睡去。
第二天一早,天刚放亮,屋门被嗵地一声推开,两个大汉走了进来:“魏忠贤。”
“在下就是。”
魏忠贤赶紧站起来抱拳拱手。
“跟我们来。
你在这里等着。”
完,两人一边一个,夹着魏忠贤往屋外走去。
临出门时,魏忠贤忍不住回头看了王浩一眼,两人眼中俱都流出黯然之色。
也就过了一盏茶时间,远远闻听外面嗷地一声惨叫,王浩惊得一下子从地上跳起来,馒头冷汗直冒。
他知道,魏忠贤已经切了。
又过了一盏茶时间,嗵地一声屋门推开,两个大汉面无表情走进来。
“丁宝。”
“我,我就是。”
王浩颤抖着答道,双腿哆嗦的厉害,根本无法行走。
两个大汉显然见得多了,上前也不废话,一边一个架起来就走。
将他来到院子侧边的一处独立屋,推搡进去。
屋子一股血腥之气。
正中只有一张光溜溜的床板,上面血迹斑斑,还在湿哒哒的往下滴。
此外只有床板边一个木桌,再无他物。
两个大汉二话不,上前三两下就将吓傻了的王浩扒了个精光,将他抬上床板,手脚成大字型牢牢捆紧固定在床板上。
一个大汉端起一盆热水,哗地泼了过来,用一块白布将他下身丁丁处用力擦洗干净。
又取出一把剃刀,三下五除二,手法娴熟之极,将那一丛丛毛发剃了个干干净净。
可怜王浩此时早已吓得魂飞天外,丁丁缩成花生粒大。
两大汉处理完毕后,退出屋外。
不一刻,屋门打开,一个六十多岁老态龙钟的老太监扶着两个十一二岁的太监肩膀走了进来。
其中一个太监手上拿着一个托盘,盘中一柄细长细长的弯刀,还有一些棉絮、纱布、、药瓶等物。
盘子边上放有一根三寸长短的空心大麦秆。
王浩此刻以近乎昏厥状态,心中只想放声大哭。
嗓子眼却如同被棉絮堵住一般,一丝声音也发不出来,只剩下浑身如同打摆子一般哆嗦。
老太监神色阴沉,公鸭嗓子吩咐一声:“关门。”
待太监将屋门关好,他来到王浩床前,俯身观察王浩的脸庞,不知为何,他的那张满是皱纹的老脸在微微抽搐。
“你叫丁宝?今年十六岁?京师广渠门外丁家庄人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