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吓得旁边亲人们以为他突然神经错乱,情绪失控。
“儿子,你没事吧?”
宋雨明焦急地问。
“我没事,你们看,我没事。”
王大龙扬起沙钵般大小的拳头,用力地在半空中挥了挥,示意自已仍是强壮如牛。
“好好,乖儿子,等你身体好了,我一定送你去铁山表姑母家去学武。”
王天发高兴地承诺着,刚才听那小混混说聂隐无比的厉害,一时头都大了,这时听儿子说要去铁山表妹家学武,当然全力支持,恨不得马上去学会,回来好好消遣聂家人,杀杀聂隐的锐气。
他本来还想跟王大龙说起准备听从宋时明的安排,对聂年丰医药费进行赔偿的事情,怕儿子一时接受不了,会加重病患,就忍住没说出口。
他想暂时先忍耐一段时间,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一切等儿子身体康复后再作计划。
刚才听儿子手下一个小弟说那个眼神如刀的江湖刀手良哥还没离开安平镇,并且又增加了一个同样眼神犀利气势逼人的年轻人。
他以前也混过社会,当然知道周边一些江湖大佬的名字,这个谢军良他并不陌生,据说当年光子都是他手下的一员大将,这种人当然有几把刷子蒧着的,平时不露声色,一旦显露出来,必将一击必中。
为了能打消这个暗处吃人不吐骨的魔头注意力,他打算明天上午就去办好赔偿款的事情,免得夜长梦多,至于其他事等儿子身体康复后再告诉他。
次日上午八点,太阳依然一如既往地热情奔放,因为晚上一场大雨的缘故,气温也似凉爽了许多。
住院部五楼的重症房前面的长条椅上,聂母正支着下巴在打盹。
今天她可是五点钟就起来了,一直坐在这里,不时观察着老伴在里面的情况。
聂父的精神今天似乎好了许多,能开口说话,并能吃喝点清粥与水。
这些服侍都是医护人员进行的,聂母不能进去,只能站在小窗口处朝里面张望。
陈传陪坐在一旁,正靠着椅背假寐养神,昨晚他睡得比较晚,今早上也起得比较早。
小高昨晚回自已窝里,一直到现在还有没过来,不过这边基本上没什么事,有事也帮不上忙。
陈茗带着聂正聂英两个小孩子一早上趁天气凉快,搭早班车回家去了,聂母已将两个小孩暂时寄养陈家。
正迷糊着,突然有人在身旁说话,陈传与聂母同时睁开眼睛,见王天发竟然站在前面,两人登时大惊失色,睡意全消,霍地站起身来。
没想到王天发这么快就找上门来。
王天发身后还跟着他老婆宋雨明,及派出所所长宋时明,这更让陈传与聂母心惊胆颤,陈传立即上前挡在聂母前面,冷声说道:“你们要干什么?”
王天发见他一脸冷漠与警惕,连忙赔着笑脸解释,“陈传,我们没别的意思,是来赔礼道歉的。”
“赔礼道歉?”
陈传似乎没听明白,重复了一遍,他实难以相信这几句话会是从素来恶名昭著的王天发口中吐出,极是感觉得不可思议。
“对,我们……我们是来赔礼道歉,你们不要误会了,传子。”
王天发生怕陈传几个人误会了,重申自已的来意,脸色有些不自然,这恐怕是王天发第一次开口对人说着赔礼道歉的话,所以连说话都有些不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