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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不得脸色不怎么好,天天吃素,连点荤腥都不见,这人哪里还能胖?”
景容笑着打开她的手,仔细看了看,调笑道:“芙儿的心意本王知道,但也不用时时刻刻都表现出来吧。
不过,你放心,咱们的姻缘自然是永结同心。”
说着他在床头案上找了一把剪刀,将两缕头发减下来,再放到慕雪芙亲手为他做的香袋里,珍重小心。
知道他喜欢莲花,慕雪芙特意给他做了个带有莲花图案的香袋。
本想让他挂在书房里,却不想他竟戴在了身上。
一个男人佩戴个带有花的香袋与他的身份并不相匹配,可他却说这是她第一此亲手为他做的,他定是要每天带到身上,这样即便她不在他身边,只要一看到香袋就会想起她。
放好同心结后,景容又道:“皇祖母素来不愿和人亲近,既然她这么喜欢你,那你就多在她面前陪陪,也权当是为本王尽孝。
若是这几日朝中不忙,本王也会去长秋宫看她,陪你们抄抄佛经吃吃斋。”
“你一个大男人抄什么佛经吃什么斋,难道你想当和尚去啊?”
慕雪芙之前还点着头,等他说要抄经吃斋,就赶紧打住他的话。
今日皇上想要在长明殿与太后一起诵经,都被太后训斥了一顿,说大秦皇室的男人是不能碰佛经的,这要是景容在太后那说了这话,还不得更加训斥。
这话可就说的远了,景家有一代皇帝,因为皇后去世,伤心欲绝,万念俱灰之下,竟动了出家为僧的念头。
当时朝中大臣,后宫妃嫔一力劝阻,但都没有挽回那位皇帝的心。
就这样,这皇帝将皇位传给了年幼的皇子,自己跑到寺庙里剃了头当了和尚。
当时小皇子还小,景家这江山也才刚刚开始坐稳,又有野心勃勃的人虎视眈眈。
内有心怀叵测的人把持朝政,外有他国来犯,属于内有外患的时候,好几次,这景氏江山就差点易了主。
而从那以后,景氏就有了个不成文的规定,那就是景氏男子不许碰触有关佛教的一切,就是怕有人再发生那样荒唐的事。
景容这才想到自己说了不该说的话,若真是去诵经,皇祖母还不知道怎么罚他哪。
“本王可不当和尚,有这么个如花似玉的娘子,本王是万般舍不得。”
目光逐渐变得暧昧起来,景容手不自觉在慕雪芙身上游走,“再说本王一旦开了荤,恐怕就戒不了这色戒了。”
她全身上下哪里最敏感,景容如今都一清二楚,这带着麻酥的感觉袭遍全身,让她软化成一滩水,柔若无骨的靠在景容身上,“不正经,哎呀,大晚上的别闹。”
景容邪魅一笑,用力将慕雪芙的寝衣扯掉,粉白色的寝衣如一朵夜晚盛开的夕颜花,在空中画出一个完美的弧线,飘然落到地上,“就是大晚上闹才好玩哪。
好几日没亲近,本王都快想死了。
刚才本王给你洗澡,你不知道本王有多克制。”
“哎呀,讨厌,你轻点。”
“本王知道分寸啊。”
二月初一,是怀王和宁王的大喜之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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