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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活在世上,能有几样东西是自己真心想要的呢?”
周怡音顺着鹤别的手将酒杯拿了下来。
“舍不得就去把人追回来吧。”
鹤别喝得不少,漂亮的眉眼被酒气染得很红,眼睛不太适应光线地轻轻眯起,他望向面前的周怡音,见她神态诚恳,突然笑了起来,与平常别有意味的笑不同,带着点撩人的轻松与惬意。
“我和宛央复合了,那你呢?”
周怡音有些不明白。
鹤别放下了手里的酒杯道:“你不就失业了?”
周怡音很是无语。
她与鹤别本就是互相利用的关系,等到有一天利益不再有所牵扯,不用鹤别赶她走,她也会自觉消失。
这跟许宛央一点关系都没有。
“扯这个干什么,我说你和许宛央。”
鹤别把住周怡音的下巴,带着酒气的双眼看着她,“你也很重要,你不会舍不得我吗?”
周怡音彻底愣住了,心脏不受控制地“扑通扑通”
跳了起来,她也不知道自己在期待什么,但她确实在期待。
究竟她想从鹤别这个冷漠禁欲又自私俊美的医生嘴里听到什么呢?
周怡音已经完全搞不懂了,她只知道她现在宛如在悬崖边走钢丝,每一步都很危险。
“我和宛央在一起纠缠了很久,有的时候我也说不清对她是愧疚多一些,还是害怕自己有一天会动摇多一些。”
“我总是习惯性地对她好,因为我亏欠她。”
鹤别应该真的是喝多了,一口气说了许多平时绝对不可能说的话。
“我没办法扔下她不管,久而久之,形成了一种难以割舍的习惯。”
鹤别的声音越来越轻,他阖上了眼皮,手里的酒杯随之落地,四碎分离。
“鹤别?”
周怡音过去轻轻喊了一声,却被鹤别抓过手搂进了怀里。
周怡音有些不习惯酒气,小幅度地挣扎了一下,无果,她只好小声问道:“鹤医生,你喝醉了吗?”
“没有。”
鹤别不耐烦道,“再乱动就把你办了。”
周怡音没理会这个根本不可能的威胁,反而觉得有些好笑,忍不住想逗逗人:“鹤医生,你想现在干我吗?”
鹤别迷迷糊糊地勉强睁开了一只眼睛,随后又闭上了,他埋在周怡音肩颈处,含糊地嘟囔:“想……”
“但我现在没洗澡。”
周怡音附在他耳畔,坏心眼地小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