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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番话辞色并茂,直让阮元如痴如醉般的看着胡先生,一时忘了其它,只觉卷册之间,别有一番自己难以想象的浩瀚天地。
胡廷森看孩子们再无反对之声,便从这首诗的第一句“涉江采芙蓉”
开始细细讲起,于哀痛处,更是情意真挚,让人沉浸其中,难以自拔。
阮元回到家,便求着父亲给自己多讲些《文选》,阮承信听得颇为不解,直到阮元说明胡先生所讲古诗,方听出端倪。
一时不禁想道:“胡先生果然是当时名儒,他精于《诗经》,学问深刻处我颇有耳闻。
不想教起孩子,由浅入深,竟真能让孩子喜欢上诗文,这才是不俗之处。”
但想到《文选》收录诗文,一大半都是上古之作,字音语义变化甚大,阮元毕竟才八岁,想理解这些恐非易事。
便道:“元儿这般爱读书,爹爹自然喜欢,但读书成学,可不是一日之功,想把《文选》熟读一遍,至少要一两年呢,元儿能耐下性子吗?”
阮元尚不知其中困难之处,便点了点头。
阮承信便自次日起,先教阮元一些简易的文章,从《答苏武书》、《报任少卿书》这些与《史记》故事相重合的散文讲起,有名的十数篇散文过后,再讲汉赋。
阮元自然也有很多不解之处,阮承信一一解释,看着儿子这般好学,自己也颇为开心,倒也不觉厌烦。
过了一段时间,阮元已经可以记诵不少篇章。
……
“所谓‘诗言志’,什么是志?志之始,便是胡先生所讲的‘情’,当一个人的‘情’积累到足够的时候,这人便会有‘志’了。
这‘志’足够了又会怎么样呢?便如这《毛诗序》所言,要将心中之志,以言辞抒发出来。
这便是诗的由来,以后作诗,可不能忘了作诗之根本。”
“太史公这句‘人固有一死,或轻于鸿毛,或重于泰山。
’是什么意思呢?只因为这人不同,‘志’也不同。
有些人平日的‘志’,便只衣食饱暖,若是贫寒之家,倒也罢了。
可若是咱读书人家也如此,那便是‘轻于鸿毛’了。
胸怀天下,心系苍生,这样的‘志’才是所谓的‘重于泰山’,才是咱读书人应有的‘志’……”
有时阮承信的解释也未必完全准确,但为了阮元可以理解,也只能尽量说得简单些。
阮元一边学《文选》,一边母亲教的唐诗,也经常念诵,不致忘记。
这日胡廷森突然异想天开,让江氏私塾中的孩子每人作诗一首,题材不限,只要与山水风景有关即可。
阮元自幼读诗,虽一时难有佳作,但捕风捉影,写一篇五言八韵诗也不在话下。
眼看学生们相继收笔,胡廷森也开始一一看起这些诗文。
看到焦循所作之诗,不禁点了点头,说道:“焦循啊,你这五言八韵,声律平仄,对仗得都颇恰当,言辞也算得上不错了,只是仍有一点不足。”
焦循听了这话,颇为欣喜,他自知胡廷森习惯,若是这诗做得不好,胡先生不会当即批评,却也不会表扬,只会在最后说一句尚可。
但若是胡先生字斟句酌的开始评点,那必是有可取之处。
所以虽然听老师说自己尚有不足,却已经满意,道:“还请老师指点。”
“这最后两句,为什么要用‘此中有真意,欲辩已忘言。
’呢?胡廷森笑道:“你其它句子写的虽难说出世之笔,却也是中规中矩,在你这个年龄,也算难得了。
可这一句,虽是古人经典之作,但你这般依样葫芦的照抄过来,便显得落了下乘。
这不加释明,强取古人之言,便如不加交往,强取他人之财物,实非正道。
这一次便作罢,以后可不要这样写诗了。”
焦循原不知直接使用古人词句,有何弊病,听胡廷森一讲,顿时汗流浃背,忙道:“老师说的是,学生定当终生谨记。”
胡廷森又看了数篇诗作,似都不满意,可看着看着,突然眼前一亮:“雾重疑山远,潮平觉岸低,这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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