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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元也问道:“裴山兄,军机细务,我自不该过问,只是近日这廓尔喀战事,是有些难办吗?皇上近日都很少到南书房了。”
阮元所谓“廓尔喀战事”
,指的是这时清朝与西南廓尔喀(今尼泊尔)的战争。
之前几年,廓尔喀就曾攻入清朝边境,但当时驻藏大臣巴忠私自与廓尔喀通好,送了不少财货过去,让廓尔喀撤军,巴忠谎报战绩,称清军已全胜,故而乾隆也将“第一次廓尔喀战争”
视为其一大战功。
不想几年之后,廓尔喀卷土重来,眼看西藏边军难以抵挡,上一年年末,乾隆再次让福康安和海兰察两员大将一同出征,直入廓尔喀腹地,是为第二次廓尔喀战争。
但战场毕竟距离京城数万里,阮元不参与军务,故而了解也不多。
钱楷道:“前线战事,原本是有些难办的,但既然超勇公和嘉勇侯出马,那自然也不需担忧了。
军机要事,我只能言尽于此,只是眼下朝廷里,另有一桩大事,平日讨论的人,可要比战事多上许多。”
超勇公就是海兰察,他战功卓著,故而爵位在福康安之上。
阮元道:“裴山兄所言,该不是成亲王和嘉亲王的事吧?”
钱楷笑道:“你们看看,这事连伯元都听说了,看起来是人尽皆知了。
不错,今年已是乾隆五十七年,距离新君即位,也只有三年了,可太子是谁,却还没定下来。
不过皇上子嗣,眼下有可能即位的,也只有他二人,故而朝廷之中,最近暗中商议此事的,也一天比一天多了。”
杨吉问道:“那钱相公觉得,他们两个谁有可能成为新皇上呢?”
钱楷道:“这些事,我们做大臣的,其实是不该随便参与的。
而且即使皇上那里,现在也没有半点口风。
可即便如此,大臣们心里,或多或少还是会有些偏向。
从我这里看来,成亲王风评更好。
去年超勇公和嘉勇侯出征那天,成亲王献赋一篇,文辞华茂。
嘉亲王呢,却是祝酒一杯。
所以不少人都觉得,成亲王更有文才,更何况,成亲王的福晋还是嘉勇侯的姐姐,皇上的内侄女。
而嘉亲王到底学问、才干如何,就不敢多言了。
当然了,谁做新皇上,最后还是皇上一言而决,我们也不过茶余饭后,偶尔谈及一番,藉以为乐罢了。”
这时江彩听闻阮元已经回来,也跟着到了后院,听钱楷和阮元聊天,也过来打趣道:“钱世兄,你看看你和伯元,关系真好,他平日忙了许久,回来第一个说话的就是你。
我看你们这般交情,都有些嫉妒了呢。”
钱楷听了,也不禁笑道:“这个夫人就放心吧,难道我还能把你家伯元拐走不成?对了,伯元、夫人,下个月我就要成婚了,到时候我家的喜酒,你们可不能不来喝一杯。”
钱楷家中并不宽裕,少年时就在京城抄书为生,故而结婚晚了一些,这时才考虑婚事。
阮元道:“这个裴山兄放心,你的婚事,我们哪有不去的道理。
不过话说回来,裴山兄年纪也不小了,也是该考虑孩子的事了吧?”
江彩听了,也不禁笑道:“钱世兄,伯元前天还和我说呢,说你家风敦厚,想和你结一门亲事。
若是你再不娶亲,过得几年荃儿大了,我们可就要把她许给别人了。”
钱楷听了,自然也颇为触动,阮元已经高升,原本可以攀附更高位置的权贵,可阮元考虑儿女亲事,第一个想到的却是自己。
这番同学之情,日后可不能忘了。
但即便如此,还是从容笑道:“江淑人,你这想的也太多了,看起来我不仅需要立刻成亲,还得生个儿子出来呢。
你们说这不是为难我吗?”
因阮元官升詹事,江彩也跟着升了命妇之位,现已是三品淑人。
钱楷又看了看阮荃,也笑道:“荃儿放心,若是你真嫁到我们家,我肯定把你当做亲生孩子,绝对比你现在这个爹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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