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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父皇治杜祭酒并其子大不敬!”
沈淳默默地和以前的同僚,如今的岳父晋王跪在一起。
皇上,您看着办吧。
满朝臣子不是附议就是沉默不语的。
杜祭酒平日里再会做人,此时也没人敢开口给他求情。
紫山郡主她姓邵啊!
皇族,若是男子还可能受皇上忌惮,可对那些公主郡主们,宫里却多有优容。
何况紫山郡主当初救了太子!
这是个有封号,皇上皇后亲口嘉奖过的邵姓女!
紫山紫山,紫为贵色,能有这么个字放在封号里,这郡主她不好惹啊。
杜祭酒父子得是有多想不开,才敢拿这位郡主开涮?花样作死!
杜祭酒冤啊,都没敢上朝去辩解,听天由命吧。
躲在家里揍儿子!
杜凉被打的要死,没人拦着。
对皇室大不敬,要牵连家族的,恨他都来不及!
杜夫人把白绫都准备好了,打算什么时候抄家的人来了,就直接上吊了结。
“我只是讽刺沈家攀附权贵啊!”
杜凉哭道:“我冤枉啊!
怎么都不信我呢!”
杜祭酒哭骂道:“讽刺?你话里提没提紫山郡主?”
杜凉辩白道:“提是提了,可我……”
杜祭酒又举棍打他:“那还有什么好说的!
郡主也是你能挂在嘴上的?还攀附,沈淳他是超品侯,娶个郡主也叫攀附?老子谨小慎微大半辈子,怎么就养了你们兄弟两个孽障,家门不幸啊,家门不幸!
你还有脸叫冤枉?老子才冤枉呢!”
又指着杜夫人骂道:“老夫往日要管教儿子,你总说这个读书嘉,那个头脑好,将来都是有出息的,如今出息了?都不把皇室放在眼里了!
老夫这辈子最后悔的就是去了你这护短的婆娘,生了这两个惹祸的儿子!”
杜夫人两眼发直,幽幽道:“妾身把咱们全家的绫子都准备好了,老爷要什么色的?”
邵英下旨,杜祭酒满门贬为庶人,永不叙用,三代不准科考。
你不是看不起我邵家人吗,行,以后也别做我邵家的官!
杜家在景阳待不下去了,卷包回老家。
沈淳私下里道:“你如今眼看要院试,偏又划拉下来个国子监祭酒,想过那些文人会怎么看你么?”
沈栗笑道:“不是有个祭酒爹,小小一个举人,怎么敢盯着咱们沈家不依不饶?如今叫他家去,看他又如何?”
又道:“儿子知父亲是嫌我做事过于激进,只是这样的事万万不可妥协,否则有一必然有二。
咱们沈家到我这里是由武转文,那些所谓书香门第的文人雅士不会因为我和蔼了就看得起我,反倒不如叫他们看到个现成例子,叫他们日后想起来时收敛收敛。”
沈淳点头道:“文人们和你老子不是一路,本侯也搞不懂他们的弯弯道道,你既然心中有数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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