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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贤之言诚不我欺,贫僧若非得丁法师搭救,恐怕也为恶鬼所害。”
这时沙民头人也说了一段话,巴桑翻译道:“冉卡头人说,像这样的事情偶有发生,他们在晚上听到哭号声,第二天沙河中就会出现尸体,有时候是牧民的,有时候是旅人的,但所有的尸体浑身上下都没有伤口,他们也认为是沙河之中有恶鬼索命,所以告诫部落中人,晚间万万不可涉足沙河。”
丁渔来自二十一世纪,很难相信什么“恶鬼索命”
之说,但巴桑之事是他亲眼所见,的确匪夷所思,他也不明白为什么一个修行有成的僧人会突然失了神智。
不过罗布泊的谜团众多,他前世也听说了不少关于罗布泊的神秘事件,到最后也没能给出令人信服的答案,所以他对于沙河之中的热风恶鬼,也只能存而不论。
相比起灵异事件,丁渔更关心巴桑能不能做他的向导,他问道:“巴桑上师,你之后要返回宗俱寺吗?”
巴桑摇头道:“不,我还要前往龟兹取经,今日歇息一天,明日身体回复了便出发。”
丁渔又郁闷了,如果可以,他不介意用武力胁迫这个和尚,不过他知道这样做也没用。
像巴桑这样的僧人意志坚定,他们决定了要做的事情没人可以改变得了,这一点,从他刚刚死里逃生就决定第二天要继续踏上路途就可以看出来。
和尚做不成向导,丁渔虽然郁闷,但也不至于太过在意。
他本来就是想找沙民做向导,刚好巴桑会讲部落语,等会儿让他帮忙翻译一下就好。
于是他又问起了和尚的武功。
如果在中原武林,丁渔这样直接问别人的武功是大忌,巴桑却毫不介意,在他心目中,密宗的佛经才是无上秘宝,武功只是护教的工具而已。
他答道:“我修行的是龙象般若功以及金刚杵法,不过我于武功一道太不上心,两般武功都只练了皮毛。”
竟然是龙象般若功!
丁渔心头大震,这可是神雕第一反派金轮法王的看家本领,他凭借十层的龙象般若功独战东邪,一灯和老顽童,虽然最后落败,但龙象般若功的绝大威力却可见一斑。
如果我能够学到……
像是听到了丁渔的心声,巴桑道:“我观丁法师虽然筋骨强健,远胜常人,但似乎不具内力。
如果丁法师不弃,我愿以龙象般若功相授。”
还有这等好事?丁渔简直不敢相信,他疑惑地问道:“我尝听闻,龙象般若功是密教第一护法神功,上人传授给我,难道不惧功法外泄?”
巴桑笑道:“丁法师果然博识。
不过一来丁法师虽然不属密宗,却也是佛门中人,算不得外人;二来这龙象般若功既是护教功法,自然只能传给护教之人。
丁法师救我性命,便是救护我教弟子,当然可以传授。”
其实巴桑还有一句没说,他身为堪布,在密宗之中地位极高,与儒家中的大儒相当,若是丁渔救护一名普通僧侣,还当不得以至高护教神功相授。
丁渔大喜过望,恨不得马上就开始学习。
巴桑微微笑道:“且不急。
丁法师之前说未曾修习过佛法,可曾研读过佛经吗?”
丁渔摇头。
巴桑道:“我料也是如此。
不过这样一来却有些关碍。”
丁渔一愣,问道:“有何关碍?难道要学龙象般若功还得先学佛经?”
巴桑又笑道:“也不一定。
不过龙象般若功虽是武功,却是以经文手法写就,其中有多处引用佛经典故以及隐喻等,若是不明经意,却是难以修习。”
难道还得先去找个寺庙学习佛经吗?去哪一家呢?少林还是清凉寺?丁渔皱着眉头思索着。
“丁法师不必犯难,若是法师不弃,何不与小僧同行,一路上我可以为法师讲解经意,我们也好相互参详。”
巴桑提出的这个想法虽好,但丁渔却无法接受。
他苦笑道:“不瞒上人,我在西域有十分厉害的仇家,此人武功绝高,势力又大,我若是踏入龟兹,必死无疑。”
“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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