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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泽秀明才不管他到底有没有看出来,“18岁时的那个卧底案,最致命的不是案件发生时犯人对我的嫁祸和同事的不信任。”
“而是因为这两件事让你产生了自我怀疑?”
北岛试探地问道。
“是,我怀疑我真的像那个犯人说的那样是个魔鬼。”
黑泽秀明平静地说道,就好像剖析的不是自己。
北岛咬了一下唇,看向站在一边的马德拉。
“你想跟我的执事聊诊断结果?”
黑泽秀明勾起唇,“不必这么麻烦,我可以直接告诉你。”
“我对于现实世界有一定的认知障碍,你觉得我会将现实与想象混淆,fshback只是创伤后应激障碍症状中的几个表现之一。”
北岛不自在的挪了下屁股,有了一种学生时代面对老师抽查的窘迫感。
“你是不是觉得我应该先治好认知障碍?”
北岛“没、没错?”
“我知道了,我会治的,你可以走了。”
北岛“好的……”
他总有一种再留下来会被布置一篇小论文探讨一下典型病例的感觉。
天哪!
他才不要写小论文,他已经50岁了!
没多少头发了!
“那我就先离开了,再见,诊金我只收取30的预约金,剩下的不用给了。”
北岛收拾好垃圾,飞快地溜到门口。
“慢走。”
黑泽秀明气势汹汹的站起来,裹着小毯子上楼,把楼梯踩得邦邦作响,冲进书房,“你给我喝吐真剂!”
“本来只有一口,帮助你敞开心扉。”
琴酒慢条斯理地关掉监控,合上笔记本,“我在你喝之前也喝了一口。”
黑泽秀明的胸口极具起伏两下,这意思是本来一人一口很公平喽?
没有这样的道理!
“可是我喝了三口。”
g不可置否,他将一小杯拿铁推到黑泽秀明面前。
那个杯子特别小,顶多五口就能全部喝完。
哪怕只有这么一点儿,上面却有十分漂亮的拉花,奶泡打的很绵密,闻起来还有坚果的香气。
黑泽秀明不可避免地滚了滚喉结,“给我的吗?”
“嗯。”
得到肯定的回答后黑泽秀明伸手去拿,在碰到杯柄的一瞬间收回手指,“万一里面又有吐真剂之类的东西呢?”
琴酒微微抬眸,还没说话,黑泽秀明就动作迅速地举起那杯咖啡,小口啜饮起来。
真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