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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虽然还是一身的酸痛,可我们依然起的很早,看着外面阴暗的天气,我发现自已还是完整的,不禁暗自嘀咕了一声上帝保佑。
要知道正式开始体能训练后,我们的训练强度一天比一天大,而‘乔阎王’对我们的要求也一天比一天严格,我的心情就好比进入深冬后的北京一样,实在是拔凉拔凉的。
“大海哥,再帮我整一下吧,这几个角我怎么也弄不出角来,你教教我,我去弄点水过来!”
揉着依然眨不开眼睛的脸,彭拯很自觉地也在叠着内务,看我将内务已经飞快的叠好了,而他的内务却是软塌塌的,想着‘乔阎王’手里的棒子,他打了个冷颤便可怜兮兮地看着我说道:
“要不然我今日可又要惨了!”
我叹了口气点了点头,唉,谁叫你是我老乡呢?谁又让我父亲和你父亲说要我来照顾你呢?再说谁让你又让我上了贼船,与你结成了什么团结互助组呢?对于这个古灵精怪的小子,我现在还真有种把他当一个调皮捣蛋的弟弟来看了。
这小子也可怜,在家里什么时候干过这活啊,过惯了衣来手张,饭来口张的生活,你现在让他去自已去洗衣叠被那真是太难为他了。
“不要弄水了,那是个笨办法,用这个吧!”
我叹了口气,弄水来把被子打湿,然后再来叠是个办法,可那是个极笨的办法,可怜我上了‘乔阎王’的大当,睡了近一个周的湿被子,才用身体的热量把它给烘干了,那是我体质较好惹的祸,连生病都没机会。
可是这样高难度的活动,我实在有些担心细皮嫩肉的小彭拯能不能挺得住,当然不能再让他去受这些苦了。
我从床铺下拿了一块方形的木板,爬到了他的铺位上,看着他说道:
“记住,一定要压平,要使劲压,而且我给你划的这几条线一定不要搞错了,要不然你那块‘豆腐’就会歪了。”
打开了他的被子,我帮他重新再整了一下,然后凝视着他,确信这小子把我的话听进去后,然后把木板放在那道线上,再手使劲地压说道:
“我用木板把你压出一点型来,可以让这里变得硬质一些,同时方便你折四方角,以后你也要经常这样做,久了就好了。”
其实最近以来,彭拯无论是自己内务,还是自己的个人事情,处理得比以前都好多了。
这么古灵精怪的一个小伙子,如果把他的邪门歪道用在正道上,他的进步那是看得到的。
难得彭拯这小子乖巧得很,用心地看着我做的一切,我想这小子长这么大都没这么用心过吧,相信他父母此时看到他的模样都会感觉到欣慰,但其实说白了呢,这一些怕都是‘乔阎王’的功劳了。
只要知道第二天会检查,他就偷偷地每天晚上磨蹭到熄灯后才上chuang,找个理由不睡觉,其实这小子的被子压根没打开过,然后被等到排长连长查完铺后,再跑到我的被子里面来取暖,一到早上快要吹哨时,这小子大早就爬起来,装出一副认真叠内务的模样,没准还要受到表扬呢,可是这样的小聪明仅仅玩了几次,就被‘乔阎王’发现了。
可能搞了三五次看到这事没人注意,这小子的胆子就变大了,大概是发现在我被子里面有人帮他暖脚当然舒服了,有一天竟然没等‘乔阎王’查铺就钻了进来了,结果出大热闹了。
新兵连最怕什么?最怕就是新兵受不了苦逃跑,出了这样的事,追究起责任来,不但逃跑的兵没好果子吃,那这些带兵的连长和排长也好不到那里去,轻的要全团通告批评,重的可是要受处分的。
至于彭拯这个泪腺特别发达的主呢?其实早就被‘乔阎王’视为重点提防对像了,在吃苦耐劳这个方面,在思维天马行空什么都敢想的方面,城镇兵那可是与农村兵有质的区别,虽然城镇兵相对来说文化素质比较高,是军事现代化必须要的人材,可是他们的管理也一直是部队面临的大难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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