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阿善的倔脾气上来了。
明知道自己此时逃不出去了,但就算是无用功她也要试。
几次想要出马车又会容羡拽回,二人僵持了许久,最后是不耐烦的容羡先出了手。
“顾善善!”
容羡捏起她的双颊,低沉的声音中满满都是警告,“若你再不老实,别怪我把你绑回皇城。”
啪——
话音落下的同时,一滴豆大的泪从阿善的眼眶中掉到了容羡手背上,容羡阴戾的双眸对上阿善积满水雾的眼睛,捏着她脸颊的手腕微僵,他很快就收回了胳膊。
“回去坐好。”
低低斥了一句,容羡从马车的暗格中掏出工具,一点点将脸上的易容膏抹去。
随着易容膏的去除,容羡那张俊美精致的面容很快就现了出来,阿善擦了擦眼泪只往他那儿看了一眼就移开目光,她抱着双膝坐到马车的角落,小声抽泣着一言不发。
再好看又怎样?美丽的皮囊下还不是裹着变态扭曲的内在!
阿善这会儿都不愿意多看容羡一眼,而容羡在听了她好一会儿的抽泣后,抿了抿唇忽然就把人抱坐在自己腿上。
“你干什么,放开我!”
阿善惊了一下想要挣扎,却被容羡糊了一脸的热湿帕。
大热的天中,脸上的易容膏凝固后会让整张脸变得干硬,容羡把自己脸上的易容膏擦去后就开始帮阿善擦,阿善左扭右扭,避不开他的大掌被生生擦的脸疼,怒极了她一爪子拍在容羡的手背上,狠瞪着他道“别碰我!”
敢怒不太敢言,阿善酝酿了好久还有一个‘滚’字想要送给他。
阿善脸颊上的泪是被擦去了,但她这会儿眼睛红红的鼻子也被容羡擦红了,她坐在他怀中犹如乍起全身毛发的猫咪,容羡目光不明的看了她片刻,最后一言不发按住了她的后颈。
脸还是要擦干净的,但凡容羡想要做的事情,就没有做不到的。
易容膏并不是遇水就化,想要彻底去除它,还要用一些特殊药水,容羡带来的药水虽好但还是有刺激性,阿善嘶着气感觉脸上像是涂满了薄荷,她是真佩服容羡刚才的忍耐力。
“别抓。”
在将易容膏清除干净后,容羡将她的双手别到身后,又拿清水帮她洗了遍脸。
当阿善因为皮肤的刺激坐在容羡怀中不再挣扎的时候,容羡帮她擦脸的动作也比刚才放得要轻柔很多。
没一会儿,容羡就把阿善把脸清洗干净了,他注意到阿善脸颊上多出的两颗粉红小痘痘,轻触时惊动了阿善,于是又换来她一次狠狠的拍手背。
“你把柳三娘关到哪里去了,带我去见她!”
白嫩嫩的小脸露出,阿善总算是恢复了原本的样貌。
她不死心的还是想从马车中出去,容羡按住她不准她动,阿善就气的打他。
“骗子!”
想到这人竟然会易容,她打了他几下又想起一个问题“你和你的属下演技不错啊,骗起人来一套一套的,香香夫人是谁啊,你还思念亡妻,你……”
亡妻?
阿善怒极了抓住他的衣襟“你骂我?!
我要是亡妻你也是我的亡夫……唔唔唔。”
大概是觉得阿善烦了,容羡直接用手掌堵住了她的嘴。
阿善摇晃到头疼也没能让容羡把手放开,等到容羡见她呼吸急促快喘不上气儿来了,他才把人放开,瞥了她一眼道“把你的嘴给我闭上。”
阿善因为氧气不足软趴趴倒在了容羡肩膀上,只是片刻,她就把手往容羡衣领里伸,容羡察觉到后很快把她的手按住,刚好就按在自己胸口。
“你干什么?”
失去鸢公子的伪装后,容羡身上的体温也恢复了冰凉。
我是一个鸭子,从鸭子入赘到豪门,成为一个倒插门的赘婿,鸭子也好,赘婿也罢,外人看来都是吃软饭的,但,老子不是吃软饭的!!!...
一次刺杀任务,她睡了堂堂总统,还顺便盗了种。携子归来,扮猪吃老虎,愣是把高冷总统驯服地妥妥帖帖,从此唯他们母子马首是瞻!五年后第一次被抓,她把总统拍晕,将总统扒光只剩一条底裤,还拿出手机花样摆拍。翌日总统的手机收到一封恐吓信,信里配图,备注高清H图敢打总统,并且还拍照恐吓的,她是第一人!将她收服后,他花式爱她,沙发上露台上厨房内并恶趣味地将他们每一次的嘿嘿嘿画成油画。如此恶趣味,他第二,没人敢称第一。完结文亿万继承者,帝少的甜妻千亿追妻,医生老婆太高冷...
美人掉入古战场,面对一大群如狼似虎的男人。问姐怕不怕怕!真怕!!喂,咱能动口不动手不?...
爽文当现代拥有读心术的佣兵首领穿越到召唤师世家三小姐身上,曾经欺负过她的人统统都杀掉吧!!什么?哥哥说不行兴凤家灭炎凤国登上云图大陆霸主之位!!不杀也不行啊!!性格暴戾杀戮成性,就连契约的魔兽都跟主子一个德行,姑娘,且行且忍耐云图霸主龙战天无需忍耐,来本...
北方边境,狼烟四起,屠城之祸,迫在眉睫金戈铁马纵横天下,指挥百万大军笑傲沙场如果,没有人知道她的身份,凤城飞帅是不是可以这样辉煌自在一辈子?可是,厚厚的盔甲遮挡不住绝世的风华和璀璨的容颜,她的归宿是青梅竹马的宰相之子还是半途结识的神秘教主?或者是窥测一旁的野心帝王?...
她不过是去参加一个珠宝设计大赛,谁知竟在换衣间被陌生男人夺去清白,紧接着又被大BOSS逼着签下结婚协议!他是跺一跺脚就能颠覆整个华夏的贵族后裔,冷酷霸道,手段狠绝,却唯独宠她入骨,甚至将家传之宝送给她,捧她入云端。她为了生下他的孩子,差点赔上自己的性命,结果却等来他的一张离婚协议书。我的女人回来了,你功成身退吧!他目光冰冷,没有一丝情意。功成身退?秦堔,一切就这么简单吗?三年后,在她的婚宴上,熟悉而陌生的男人突然拉她进入黑暗,将她抵在墙上,灼热的气息烫得她发颤,记得吗?你第一次,就是这样给我的也只有我,才有资格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