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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年观内都会组织考试,你如果想进观的话可以去试试。”
蔡武听了这话,沉默一阵,似乎显得有些犹豫。
白衣男子看了看他身后扛着的死羊,道:“我看你小小年纪,箭术就已如此了得,想必通过山上的考试也不会太难。
我叫游鸿钧,将来若是能在山上碰见,叫我一声师兄便是。”
蔡武双眼动了动,收回目光,道:“谢谢。”
说完这句,他继续拖着羊向前走去。
游鸿钧看着少年渐渐走远的背影,皱了皱眉头,可随即又耸了耸肩,转过身面向背后的大山,眯起了眼睛。
“终于还是回来了吗,太乙。”
那一座座连绵不绝的山峰之上,若是仔细看,你能看见在那绿树成林的地方,坐落着一幢幢纯白和朱红的楼宇。
它们被层层林海所包裹,像是生长在森林里的神迹。
蔡武走得上气不接下气,终是看见了村子的轮廓。
他停下来歇了歇脚,可一想起卧床在身的父亲,他就立马深吸了口气开始继续赶路。
此时天色已然将晚,灰蒙蒙的天空仿佛镀着一层薄薄的蓝膜,瑰丽又让人感到无端地哀伤。
蔡武正走着,忽然瞧见村外空地上,一群与他一般大小的孩童在熙熙攘攘地互相打闹着。
看见他们,蔡武低下头,向上提了提背后的山羊,速度加快了些许。
那群少年约莫十几个人,大的比蔡武大了有三四岁,小的却也比蔡武小不了几岁,若是把蔡武也排在里面,他应是算小的。
正当蔡武避之不及的当口,那群少年却也刚好认出这个身形奇怪的怪人正是平时总被他们排挤在外的猎户家的孩子,蔡武。
而当他们看清其背后竟然背着一只羊后,便互相使了个眼色,慢慢走了上去。
“哟,闷葫芦,这是要上哪去啊?这么着急。”
带头的一个约有十四五岁的少年一边走一边笑道。
蔡武神色一紧,却也不答话,只是脚下又加快了些。
“嗨,怎么永康哥问你你不说话呢?”
那带头少年身旁一个较矮的少年眼睛尖些,跑到蔡武前面的必经之路上,站着不动了。
蔡武走到他面前,一句话也没说,侧过身子就准备绕过他走。
那少年忽的伸出手,抓住蔡武的肩膀,大声道:“跟你说话呢!
哑巴啦?”
蔡武只是一声不吭地站在那里,双手紧紧攥着羊的两只前蹄。
“行,不说话也行。”
刘永康背着手走上去,走到蔡武的面前站定,“你把这羊留下,我们就放你走。”
“不可能。”
蔡武说得言简意赅。
“得,我看你是不想回去照顾你那躺在床上快要饿死的爹了。”
刘永康努了努嘴,对着众少年一边指着蔡武一边摇着头道,“啧啧,蔡家真是作孽啊,生了这么个孽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