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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上说的很好,道理也很透彻,但任重道远。
女孩带着宁安来到一个破旧的小房子,生锈的金属门要废很大力气才能推开,里面灯光昏暗,一扇没有玻璃的窗户被透明的发泡剂填充着,虽然可以让光线照射进来,但是削弱辐射的能力很有限。
迈进这个屋子的第一步时,安宁佩戴的影卫专属智能腕带就发出辐射超标的警告。
宁安皱了皱眉头,他看到一个男人躺在脏兮兮的床上,手脚被破布盖着,眼睛半睁,脸色灰白。
女孩拉着宁安的胳膊,焦急道:“我哥哥,他病的厉害,求你救救他,你有钱,可以送他去医院的。”
她又坐在床边,对着那个躺着的人说:“哥哥,我可以送你去医院了,你多睡一会儿,等你醒来病就好了。”
宁安突然觉得很难受,因为那个男人已经死了,女孩毫不知情。
“哥,你的手怎么这么凉!
哥!”
女孩一下子慌了神,眼泪就流了出来,不停地摇晃男人的身体。
冰冷的事实很残酷,女孩哭的撕心裂肺,跪在低矮的床前,直到没有力气。
宁安脱下外衣给女孩披上,静静地站立许久,直到女孩再次小声啜泣。
他上前用布盖住了男人的脸,把女孩扶起坐在床沿上,道:“还有没有其他亲人?”
女孩摇了摇头。
根据俄联邦灾后管理条例,为避免疫情传播,死亡处理时间不能超过一天。
宁安用一袋压缩饼干找来了几个人,让他们帮忙处理后事,直到骨灰撒入波光粼粼的赛博纳尔河里,女孩还是浑浑噩噩的。
夜间,这座滨海小城总会响起柔软的风琴声,听人说这首名为《咏春曲》的曲子是一位羁旅此地的音乐家,向这座城市倾诉思乡之情。
曲调平和悠扬,如人团聚,如沐春风。
宁安的手里攥着一枚嘉德金币,这笔钱可以让女孩在这座小城里有个住处,过上稳定的生活。
女孩突然仰起头,撩开金色的头发,看着宁安的眼睛说:“带我走!”
“不行,跟着我很危险!”
宁安果断拒绝。
女孩掀起衣服,她的腹部有一道伤痕,应该是冲锋枪子弹贯穿性损伤,因为处理不当,伤口还未愈合。
“我有仇敌,他们已经害了我哥哥,这也是他们留下的。”
宁安望着赛博纳尔河,似乎在做一个艰难的决定。
出云号还要去往索维斯卡亚和阿纳德尔,到时候把她安置在那里也不是不可以。
宁安拿出通讯器联系到了薛栎,跟他要了一个身份信息。
“你叫什么名字?”
“艾丽萨。”
“我同意你跟着我走,但是一路上很辛苦,我也无法保证你的安全,你现在还考虑吗?”
女孩点点头,眼睛里终于有了亮光。
宁安在港口酒店给女孩安排了一个住处,他则是回到船上去拿一个东西,前些日子,薛栎给的那支肌肤再生促进剂刚好能给女孩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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