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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庆广坐在桌子旁的板凳之上,众人之中当属他显得最为轻松,说完那些不正经的话之后,一旁的李牧立马瞥了他一眼,没有好气地反驳。
李牧此刻当属是最不安的了,因为钱在野今天早上临走前为其盖被子之时,就好像嘴里有喃喃道要送他一个机缘。
他现在满脑子都是在害怕自己师傅在为自己寻那机缘之时万一遇害该如何是好。
“小李牧别担心了呀,你师傅比你想的可要厉害太多了。”
春闺看着这个懂事的孩子不忍心生怜爱。
靠在门框旁的李三心此刻眉头紧紧皱在一起,他刚才便已用传音咒问过李阳了,发现钱在野也并不在太清山上。
此刻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从楼梯下传来,还没推门进来,钱青扬的声音便已经早早传来。
“在野他还没回来?!”
只见得一个魁梧的老头脸上蛮是忧愁,他比在场任何人都要紧张。
而回应他的是所有人的摇头。
“钱老前辈,你有没有什么办法和钱家那取得联系啊?”
李三心开口闻到,语气里夹杂着些许胆怯。
而钱青扬摇了摇头,脸上并没有动怒更多的依旧是不知所措。
“我们要不要出去找找看啊?”
欧阳文钦开口询问众人。
“上哪去找啊?我们现在难道跑去贺国嘛?就算是钱老前辈也要明早才到吧。”
李三心的回答让房间内的气氛又降到了冰点。
而就在大伙坐立难安,其中钱青扬更是打算立马前往贺国去的时候,钱在野此刻正不慌不忙地偷偷潜进了杏花楼的藏酒窖之中。
“难得来一趟,怎么可能不带点杏花酒回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