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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时,满场唯他一人在赞,立即又惹得人向他看来。
血花婆婆眉头皱得更紧,虽说斗蛊大会总有失手伤人的时候,但刚刚开始便已死人,后面想来愈发惨烈。
这时,那银花婆婆的弟子收了雪莲,托于掌中,朝着自家师尊与血花、金花婆婆各施一礼,低头说道:“唉,此莲虽是水火相通,但弟子修成时日尚短,是以未能收发如心,不想竟将师弟伤了,尚请尊长责罚!”
银花婆婆冷声道:“既是难以收发如心,又岂可上台展弄?你且自断一臂,以告你师弟之灵!”
“是,师尊!”
“哈哈……”
金花婆婆娇声笑起来,直笑得浑身上下都在打颤。
玉腿横陈、香玉娇酥之时,惹得她身旁的一干男弟子一个个面红耳赤,看又不敢多看,只得匆匆的低了头,暗自喘粗气。
笑得一阵,金花婆婆站起身来,凌空踏入高台,直直走到那银花婆婆弟子的头顶,挑起手指,钩出一缕金线。
见此情景,满场皆惊。
血花婆婆的声音,冷冷地响起来:“金花,此乃斗蛊大会,莫非你竟不知规矩?”
“姐姐意欲阻我?”
金花婆婆歪过头来,凝视着高高坐着的血花婆婆,嘴间的笑意耐人寻味。
此时一看,这女人浑身金袍,袍摆缝隙露着雪嫩长腿,面若娇花,笑似春桃,偏生这笑意极为无邪,那无邪中又透着无边诱惑,任谁看了,心里都会一荡。
“老鸠婆!”
青阳却未荡,暗暗捏了捏腰间的酒葫芦。
西向,银花婆婆眼角弱不可察的一抖,笑道:“二位姐姐莫恼,我那不成器的弟子失手伤了金花姐姐的爱徒,自当以命抵命。”
又朝那台上的弟子喝道:“玉肌子,你这孽障,还不快快跪下,静待尊长赐死!”
“是,师尊!”
玉肌子沉声应道,重重地跪在地上,下跪之时,却又忍不住向头顶那条金光美女蛇瞟了一眼,就此一眼,便落得个脸红脖子粗。
“格格格……”
金花婆婆肆无忌惮的笑起来,把那指尖的金线挑成了一朵含苞待放的金花,笑道:“你叫玉肌子,倒是个好名字,想来你浑身若玉,也是个好面皮。”
说着,眸横秋波,荡了一眼血花与银花,说道:“姐姐与妹妹也莫急,妹妹好不容易调教出来的弟子,我又岂会就此狠心将他折了?我金花门下的弟子,技不如人,死又何惜?何需他人惺惺怜悯!”
说完,将手中金花一扔,罩着那已然身死的弟子一转。
金光一闪。
骇然,台上已再无那弟子一根汗毛。
“玉肌子,我记住你了。”
金花婆婆朝着玉肌子媚媚一笑,曲指一勾,将那金花收入指尖,转身飞向自己的高椅,轻飘飘的落下,双手抚着椅背,却又与青阳的目光一对,便见她的嘴唇微微一张。
娇艳,魅惑。
青阳眉头一挑,便欲起身。
“她就待你起来呢!”
清幽的声音又钻入耳朵,便连那丝带也阻挡不住,隐隐的还有一丝清微香气透来,闻得这香气,青阳心头一怒:‘连她想啥你都知道?果真是心有灵犀一点通哇?嘿嘿,你若想让我起来战她,那我偏偏不起来!
’按捺住滔天怒火,直把牙邦咬得死紧。
李锦苏虽未看青阳,却知他定然恨得牙痒痒的,也不知她想到了啥,俏脸微微一红,眸子里却似拦了一层雾,只是却把身子坐得更直,端着手向斜对面的金花婆婆看去。
金花婆婆也在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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