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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脑补臆淫还没有结束,赵樽已经扬长而去,她只得巴巴儿的跟上。
东院的前檐下,东方青玄看着他俩的背影,嘴角浅浅扬起,一双凤眸里的笑意更加浓郁了几分,拿着书随身翻着。
“这出戏更好看了。”
一转头,他变了脸,“如风。”
“属下在。”
一个锦衣卫青绿便服的年轻人走了出来。
捂书在鼻,东方青玄深深一吸,微眯着眼,“笔墨伺候。”
东院书房里,他在第一张纸笺上写。
“晋王有反意,前魏国公夏廷赣嫡女夏氏……”
写到此处,他略略一顿,牵了下唇角,又焚了纸笺,改写了另一张。
“晋王有反意,清岗乃兵家要塞。
进可攻、退可守,大患。”
……
……
薄暮冥冥,一大一小,一高一矮两个人影儿从东院不疾不徐地走了出去。
矮个子的小厮还不及高个子王爷的肩膀,一直白着一张脸,揉着醺了生姜难受得紧的眼睛。
半晌儿,听得赵樽淡淡说,“钱财乃身外之物。”
她翻白眼儿,“这样不好吧?很容易让人没有工作积极性的?”
“那便不要工作了。”
她无语了。
虽然,他学会了使用“工作”
这个人人平等的词语,暂时性压下她心里是他“奴才”
的身份憋屈。
但年薪六两的日子,她活得起么?想到这,她再次怒视过去。
“郑二宝是你指使的?”
“嗯。”
他回答得很干脆,斜斜睨过来,“想要回银子?”
“废话!”
“求爷?”
太贱了!
夏初七哼了一声,“我不要别人廉价的施舍。”
“哦?”
赵樽目光闪了一下。
“我知道,像我一个小丫头身上带着太多的银子,很容易招来祸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