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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解放给我和山子递烟拿水果。
见到赶上白事儿,我从怀里摸出一百块钱算随礼。
孙解放接过钱,红了眼眶。
“我爸体格那么好!
咋说走就走喽!
这样以后咱家兄弟可怎么活呀!”
一个二十多岁的楞头小子,死了亲爹,自然也是哭的悲切。
我打探着问孙解放。
“喃爹是怎么走的?”
孙解放说:“也摸不明白啥原因!
昨天晚上,我爹突然就发癫了,说有什么小女孩儿掐他嗓子。
屋头里明明就我们哥四个,还有我爹。
我们家是罗汉营,娘死的早,我爹一手把我们兄弟四人拖连长大。
爹昨天赚了一笔钱,回家就哈哈的笑。
早早躺在炕头,突然就双手捂脖子直叫唤,说有个啥小女孩坐他胸口,掐着他的脖子,他喘不上来气。
后来,我爹开始翻白眼儿,口吐沫。
他从前身体硬朗着呢,从来没得啥病!
可不知咋的,就那么死喽!”
孙解放一边哭哭啼啼抹着眼泪。
孙家又有一个小男娃走进屋。
孙解放看见小男娃,立刻收住哭腔。
他用衣袖擦了一把脸,伸手指着小男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