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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第 24 章（第6页）

“戚烟。”

他叫她。

心忽地一颤。

戚烟等他接着说。

“你的画呢，我已经交给左嘉石了。

他约你在你生日当天见面。”

“我跟他见面？”

“我带你去见他。”

“所以……”

戚烟听到听筒传出的风声，回身看。

周越凯已经抵达天台，就站在她不远处。

他朝她走来，听筒里的声音，跟身前的声音重合：“你欠我的，又要怎么还？”

戚烟定定地看着他走近，挂断通话，手机抄进兜里，莞尔道：“呸呸呸，大吉利是。

我又不是活不过今晚，慢慢还咯~”

他用手机挑起她的下颌，嘴角挂着笑，俯身看她，“你明知道我想要什么。”

长发被风吹乱，有几缕落在他的肩身上。

戚烟直视他。

音乐切成Halsey的《Hurricane》。

“Andthere'sastormyou'restartingnow

（这场风波因你而起）

Andthere'sastormyou'restarting

（你就是这场风暴的始作俑者）

I'mawanderess

（我只是个四处流连行踪不定的漂泊之人）

……”

迷幻带感的音乐鼓动耳膜，她目眩神迷，却不得不强行将自己剥离出来。

“那你知道我想要什么吗？”

她问他。

周越凯静静看她。

她抬手，指向天边南飞的雁阵。

周越凯漫不经心地瞥一眼便收敛，“明年春天，它们会回来的。”

戚烟眸光一动，回头看。

淡青色的天空高阔辽远，未已的微光与方兴的薄暗交融，落日下沉，星月初现。

雁阵南行，义无反顾。

她的发在风里飘扬，被他拢在掌中，用发圈一圈圈缚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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