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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第37章章（第4页）

“谁？”

“牛素琴，房东李某老婆。”

沈秋回忆起那个因为被生活和命运压弯了腰妇女，心情一下子沉到谷底。

秦严已经走出去，沈秋忙跟上。

牛素琴就站在警局大厅中，听见声音看过来，声音十分平淡，脸上带着岁月沧桑。

“我就是杀害刘某李某和陈某凶手，警察你把我抓起来吧。”

沈秋眼皮一跳。

对方说完这话却又拿出手机来。

“这里面有我杀害陈某视频，就是证据。”

第一次看见杀人还录下视频作为证据！

沈秋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秦严已经拿过视频打开看了起来。

视频里牛素琴先是将昏倒陈某摆正对准大门，然后实施了杀害。

她手法十分生疏，但速度很快。

十分钟就处理了陈某，全程面无表情，仿佛杀不是人，而只是一只鸡鸭。

秦严没说话，招手让人先将牛素琴带进去。

全市开始搜捕方浩轩，邢璐被安排在警局等候。

沈秋则是跟着秦严跑上跑下。

重点还是在方浩轩平日交际上。

再次找到那位美艳客户经理时，对方挑了挑眉，甚至想要撸沈秋一把。

沈秋想了想没挪开，看在对方那么像上辈子那个线人份上，让她摸一把也行。

对方心满意足撸了猫，不等秦严开口就说，“你们可以去郊外化学工厂看看。”

一人一猫都是一愣。

“你知道他做了什么？”

对方耸耸肩，“我听到过他对着他姐姐骨灰盒说话。”

秦严面色冷下来，“你之前你怎么不告诉我们？”

经理依旧在抽烟，烟雾寥寥中，她笑起来，风情万种。

“警官，我们就是个底层人物，这种杀人犯，我可没命招惹，主动跟警官你提供消息，万一被他知道我岂不是就没命了？”

秦严眉头皱越紧，“那你为什么现在又说出来了？”

对方耸耸肩，十分不以为然，“因为你们已经知道他是凶手，迟早会抓到他，我安全了，也乐得跟警官你交好。”

秦严没说话，面无表情牵着沈秋离开。

走到门口沈秋回头看了眼对方，她艳丽面容上多了几丝疲惫。

独善其身，不招惹是非，自私，是大部分人刻在骨子里基因。

只是这个经理更是其中佼佼者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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