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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未烦过你!”
宁儿擦着眼泪,抽泣着说:“那……那你为何……不管我了……”
因为我做了个龌龊的梦!
邵稹想仰天长啸,却说不出口。
后,他叹一口气,无奈地说:“别哭了,我带你一起走便是。”
大街上黑漆漆的,幸好有火把。
宁儿收拾好东西离开之前,曾询问过客舍里的人,问哪里有郎中。
记下了郎中的住处,宁儿和邵稹坐上马车,出了客舍。
邵稹的手臂上已经捆着布条,不流血了。
宁儿不肯坐在车厢里,跟他一起坐在车前,并且自己来驾车,让邵鸫着宁儿,讶然。
宁儿脸一红,道:“你有伤,睡厢房里,我睡车上好了。”
邵稹:“……”
出师了。
他心想,这话明明应该是他说的……
郭郎中的药室虽简陋,那块木板却是宽敞,睡一个人绰绰有余。
邵稹起初不肯睡在屋里,宁儿却十分执拗。
“你有伤,就该睡屋里。”
她说,“且车厢又不宽敞,装不下你。”
“这点伤,不算什么……”
宁儿瞪他:“是不算什么,明日又去与人斗殴么?”
邵稹被拿了短处,瘪瘪嘴,只得收声。
他看看天空,星星一闪一闪,风也不会太凉。
他把车厢卸下,在院子里一处草棚里固定平稳,又拿出些衣服铺在里面做铺盖。
最后,他把刀解下来,递给宁儿:“你拿着这刀,若有异状立刻叫喊。”
宁儿哂然,道:“这是郎中家里,有院有墙,不会有事的。”
邵稹却不容她反驳:“拿着。”
宁儿无语,只得接过。
邵稹看着她躺到车里,见一切妥当了,才回到房里。
他没有关门,躺在榻上,一眼就能望见草棚下的马车。
无事了吧……他闭上眼睛,渐渐睡去。
不知过了多久,邵稹忽然被一阵滴滴答答的声音吵醒,睁眼,却见外面不知何时变了天,下起雨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