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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熙打了个比方:“大学毕业生怕自己专利被偷盗无处伸冤,想要投资的人怕被骗了到时候白给了钱,说不定还得被告上法庭打版权官司,没人也没钱,南河还能发展吗?”
徐海信点点头,“是这样,名声很重要。
千里之堤毁于蚁穴,不能开这个口子。”
不过他很快感叹:“你说你二十岁,怎么能这么有想法,有谋略,要不是我亲眼所见,我是不敢信的。”
李一民倒是护着何熙:“因为没有爸爸,她从小想得多。”
其实压根不是,即便第一世她14岁成为孤儿,让她万事学会了动脑筋,学会了为自己争取利益。
但这种层次的事儿,哪里是琢磨就能会的。
她这方面是导师手把手教的,那位天天吼着她对她很不满意,嫌弃她恐怕八年十年都博士毕不了业的小老太太,其实对她很好。
用小老太太的话说:“你这样的,搞科研那是折磨自己又折磨我。
但你啊,足够聪明记性也好,不搞科研我们可以搞管理吗!
总归甭管能否毕业,不能让你饿着。”
何熙那会儿感动的稀里哗啦,可是办事的事儿也没少被骂的狗血喷头。
都是那会儿磨练出来的。
徐海信也没探究的意思,人本就是不一样的,有人愚钝,有人聪明,有人质朴,有人奸滑,有人老而糊涂,有人少儿知之,哪里说得清楚。
但他知道,何熙是有着真心的人,这就行了。
他就随口感叹一句,夹起了锅里的排骨,呼哧呼哧吃了几口,这才又说了说其他事儿:“王昕也被调查组带走了,等他回来我的意思是开除,张师傅有点舍不得,但也同意,虽然他情有可原,但这个口子不能开,为了自己的私事就可以泄露秘密,厂子不敢用他这样的人。”
何熙点点头:“行吧。”
徐海信又问:“你明天跟我回去吗?”
何熙点头:“拿乔一次就行了,多了显得我不大方。
有事儿回去说呗。”
徐海信差点呛着:“你还有条件?!”
何熙笑眯眯:“这条件厅里应该很愿意答应我的。
再说,我还得聊聊谁指使的王川华这事儿。”
第二天一大早,何熙就坐着徐海信的车往海州市赶。
不过临走前,何熙专门找李一民说了会儿话:“大哥,我这两天一直想说又怕刺激你,但昨晚上想了半天,还是得跟你说。”
“没考上大学很正常的,你又不是应届毕业生,知识丢了那么多年,重新拿起来才学了三个月,考上那也太天才了。”
何熙这会儿回去才知道,李一民落榜了。
不过他心情不好又不肯让人说,大家就没打电话告诉何熙。
李一民最近对这个事儿很避而不谈的,没想到何熙提起来了,他就不太自在:“你说什么呢,我受什么刺激啊,我本来就是试试,我的情况我知道,我不是那个料……”
“哥!
你一定会考上的。”
何熙直接打断了他的妄自菲薄,“不过你这样一边忙着家里一边复习肯定不行,你得脱产学习。”
“现在恢复高考没几年,不少当初错过了高考的人都牟足了劲儿呢,竞争特别厉害。
不是我方太弱,而是敌方太强大啊。”
这话倒是让一直郁郁不乐的李一民笑了出来:“你这是什么词?”
何熙就说:“逗笑就是好词。”
“我想了两个办法,一是你来县中借读,二哥帮忙问了,交借读费就行,高考回镇上考。
这个比较系统,咱们家还有房子,也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