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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心别怕,御医就来了,你不会有事的....咱们之间的账还没算完,你不能有事......”
外间有动静儿,常剑折回来唤他,“王爷,御医来了。”
“还死在外面干什么?!
还不快滚进来看人!
!”
这个时间一般人早就入睡了,几名御医正睡着突然一阵紧锣密鼓的被人从床上挖起来,还懵着呢,太监把衣服往御医们身上一砸,抱起医箱,拉着人就往宝珍殿跑,嘴里慌里慌张的喊着,“大人快着点吧,去晚了大家的脑袋都不保了。”
御医们衣衫不整的在皇宫大内跟着太监奔跑,年纪大点的,一把老骨头跑到宝珍宫时差点没散了架。
跪在公主的床榻前请脉,一模脉象,吓得脸都白了。
这....公主未婚先孕....
“再敢在那里犹犹豫豫,本王立马砍了你!”
司桓宇揪着面色犹豫的御医的衣领子,扬言要杀人。
常剑连忙上前求情,这会儿把人杀了谁来看病啊。
“回,回王爷,公主这是滑胎的先兆啊......”
御医跪在地上发抖,“脖间有淤青,嗓音俱损,依微臣看还有喉骨损伤。
至于其他的.....微臣还需仔细查看一番。”
滑胎?不仅司桓宇,满屋子听见这两个字眼的人都唬了一跳。
司桓宇阴沉的眉眼,再大的怒气也发不出来了。
好,好的很,她永远都比他狠。
司桓宇闭上眼,“孩子几个月了?”
“回王爷,从脉象上看孩子已经两月有余.....”
这个孩子....她与风纪远一起消失那么久,呵,这真是他没有预料到的,带了个孩子回来。
内殿一片静寂,御医们跪在地上等王爷的示下,可是奇怪的是王爷得知自己的血脉,好像并不高兴。
嗨,滑胎的迹象,谁会高兴的起来啊。
一只纤臂颤颤悠悠的扯住他的广袖,司桓宇顺着看过去。
安乐心脸上白的毫无血色,生命仿佛失去了应有的生机,她恳求的看着他,司桓宇读懂了她的唇形,她说:求你....
她在求他就自己的孩子,这一生哀求却是在拿刀子剜他的心....
司桓宇双臂撑在她的两侧,与她面对面。
他已经不知道自己还有没有机会,可是他不甘心,不甘心被一个未成形的孩子打败,他鼻尖顶着她的,“救它可以,但你必须答应我的条件。”
不管是什么条件她都同意,她不能失去孩子,母性使然,这是她与风纪远的结晶。
无力的手指微微抓住身下的锦缎,微不可见的点点头。
司桓宇觉得讽刺,撑在两边的手掌早已握成拳,目光恨得能杀人,重重的一字一句地说给她听,“我死之前....你心甘情愿的呆在我身边,不准离开半步!”
他看着她闭上眼睛,“御医,想尽一切办法保住她的孩子。
若是连个孩子都保不住,你们也不用吃这碗饭了。”
司桓宇头也不回地出了宝珍殿.....
祝平安找到了黄岐,李锐在风纪远身边高兴的手舞足蹈,“太好了将军,这下皇上可有救了,咱们风家军有救了,千都有救了!
不行,我得去整两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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