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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着这样热诚的招待,这样美丽的夜晚,刹那间,他也想跳起来唱支歌,或是将自己的拿手本领——用薄薄的嫩树叶吹支歌子,给这些兄弟民族的父老姐妹们听听。
可是,这会儿,他的脑子里不断闪出来的是连长李冬生的那张严肃而蕴藏着热情的脸,是姐姐何珠那亲切的笑容,是战士们愉快的歌声。
他渴望着早会合一分钟,哪怕是一分钟,也要早些见到自己的亲人——红军部队。
他有时又闪出脸上斜挂一条伤疤的、恶毒的土匪**司令魏七的模样来。
自从不幸被民团抓去,见到了魏七那副阴险的样子,他一直就没有忘掉过,何况,老洛桑旺阶告诉了他,对头仇人又偏偏在自己的前边阻住去路呢?他越想越心急,便趁着人们不注意的工夫,走到洛桑旺阶身边,拉了拉老人,低声地说:
“老爹,我们得赶路了!”
“就走么?”
洛桑旺阶问。
“对!”
何强肯定地点点头说。
洛桑旺阶站起身来,篝火映着他那激动的脸。
他朝何强点点头说:
“等一等,”
便又走到王大田的身旁,亲热地看着他。
“老爹,有事么?”
王大田愉快地笑着问:
“我有一个恩人,他叫我流了血,也把我的心变善良了。”
老洛桑旺阶在王大田面前突然变得结结巴巴的了。
“什么恩人?”
王大田莫名其妙地问。
“是恩人!”
洛桑旺阶的脸上有些抖动,眼里闪出了两颗大大的泪珠。
“你怎么了?老爹。”
王大田连忙扶住洛桑旺阶,奇怪地问着。
何强、孙英都惊奇地凑过来。
只有小牛和战士们还高兴地听着姑娘们愉快的歌声,没有觉察到这里的事情。
洛桑旺阶从楚巴里摸出一个银盒,双手递给王大田,严肃而庄重地说:
“这是我们藏人的护身符,有了它,什么也不用怕。
它能逢凶化吉,遇难呈祥。
我把它送给你,就和我把我这老人的心送给你一样的。”
“这是为什么,老爹?”
王大田后退了一步。
“不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