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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梁于生结结巴巴的回道。
“是,哀家是不会害自己的龙孙,可这沉香进了珠光阁之后,难道就再不有人动过吗?若不是你们一味认定是熏炉的材料有问题,哀家怎么会当着众人丢人现眼,冤枉好人?
真正是该死,革了你们半年的俸禄,以示警示,若日后还敢如此轻率,定当重责!”
刘太后怒不可遏的骂道。
两人唯唯诺诺的应着,退了出去。
裴少芬“嗵”
一声跪倒在地,放声痛哭:“老祖宗,都是臣妾的错,臣妾不该轻信御医的话,冤枉自己的姐妹,老祖宗,你惩罚我罢。”
刘太后瞥了她一眼,语气放缓:“起来罢,连哀家都上当了,何况于你,为了皇家子嗣,能够大义灭亲,连自己的好姐妹都可以揭发,你这份赤胆忠心,哀家记在心里了。”
“谢太后娘娘。”
裴少芬流着泪磕头,看上去可怜楚楚,惹人怜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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孝帝一步进勤政殿,司马南便一步跨过来,急切的问:“怎么样?脱罪了没有?”
孝帝在旁边的花盆里折根花茎,叼在嘴里,邪邪的笑:“是个做皇后的材料,以前是她善良,不肯跟这帮贱人撕破脸闹,
若她拉下脸来,谁也不是她对手,司马南,行啊,有眼光啊,这么一块璞玉,你倒是怎么发现的?”
司马南转身欲走,孝帝拽住他的袖子,嚷:“恼了,这就恼了,朕说的可都是实话,有什么不爱听的。
人已经没事了,她自己把自己撇的门清儿,顺便黑了污蔑她的那个小贱蹄子一把,朕压根没帮上忙,立在台阶上看戏呢,
看你媳妇演戏,真它娘的过瘾,早知道这样,朕就带你一块儿过去了,倒还怕我那老子娘娘嫌弃你。”
司马南跌坐到椅子上,双手抱头呻吟:“这些人为何都要跟她过不去?这些事跟她又有什么关系?为什么要拖她下水,为什么,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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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孝帝捧起茶壶喝了口茶,面色有些悲伤:“司马南,你在皇宫待了这么多年,为何还要问如此愚蠢的问题?
看看你自己,你又做错了什么,为什么会落得一个如此下场?这里本就是个战场,何有一天消停过?
我们在斗,后宫里也时刻在斗,有时候,我其实还蛮同情这些女人的,为了争一个夜宿权,什么招数都使得出来。
我经常觉得我有罪,想废除这样的后宫制,可你也知道,我没这个本事,我若是提出,不用别人,内阁的大臣们就能把我活剥生吞了。
我不愿惹那样的麻烦,只能做只缩头乌龟,得过且过,过一天算一天而已。”
“事情皆是因你而起,你早日立得皇后,大家都平安无事。”
司马南哑声说道。
孝帝摊摊手,拧眉:“这也能怪我?是你们迟迟不肯定,我无所谓的,早说过,随便哪个都行啊,不就是个摆设嘛,我又不挑。”
司马南不再理他,临身出门。
孝帝斜了斜嘴角,坐到龙椅上,一时直了眼,不知想些什么。
司马南出了勤政殿,径转过回廊,来到尚宫局门口,正要迈步进去,只见莺妃娘娘的贴身侍婢晓月正从里面出来,见了他,行个礼,匆匆而去。
司马南的眼皮跳了跳,心中有些不详的预感,快步走到司设房,见孔令慈一脸急怒的疾步从里面出来,见了他,不及施礼,便急急的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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