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吉增得意的刚抻腰哈哈乐,腰夹畔子一阵巨痛,舒展的脸扭曲得变了形,“哎哟”
的止住笑。
“活该!
疼死你?”
吉盛嘴上解着恨儿,身子早已挪过去撩起吉增的夹袄后身,摸黑凑近瞪开两眼挲摸,一道一寸多长黑淤淤的伤口,还在渗着血。
他二话没说,麻利的从杜鹃的花包袱皮上扯下一条布条,拦腰给吉增包扎伤口,一比量不够长,又扯下一条接上,“这腰赶牛腰粗了,少楦点儿不行啊?吃货!”
吉增哎呀着说:“那小丫片子是不对你有意思呀?一见钟情,够那啥的,挺浪漫的啊!”
吉盛心虚的手上一使劲,勒得吉增哎哟一声,“你小崽子趁机报复俺,是不是俺说着了?”
吉盛心里的兔子直打鼓,张飞也有心细的时候啊!
二哥瞅着心粗,净叨骨头,叫他看破了?蒙眼摸物——瞎揣摸!
俺来个胡同里抱竹竿儿,直来直去不打弯,描眉怕说不黑,“俺哪知道,可能吧!”
吉增也是逗壳子,开玩笑地说:“那倒省了说媒的啦,咱老弟自个儿找媳妇喽!”
吉盛就坡下驴,试探的走个过码,“二哥,你说杜鹃咋样?”
吉增说:“说你胖你倒喘上了啊,你也配?玩鼻涕泡呢,你美上了哈?那丫崽子多精啊,只不过逗逗你,留个念想而已。
你没听她说呀,是老板娘叫她送的,也没说送给你的,你多哪门子心哪?就是相中谁了,就咱仨儿人,皆有可能?你还当了宝了呢,藏着掖着的,怕谁看见似的,多情郎啊你?那叫笼络人,收买人心,下次来好再住她家的店,这是?那叫揽生意,你懂不懂,小傻瓜?”
吉盛心里一块石头落了地,长长嘘了一口气,“呵,二哥这么看的呀?那就好那就好。
俺还真担着心,怕杜鹃真看上俺了呢,才……杨忠保临阵收穆桂荚为妻,老佘太君还不让呢,非要逐出家门,那叫不孝?俺要那啥了,娘不得气死呀?”
吉增嘿嘿两声:“你有杨忠保那能襶,娘都给你磕仨响头?”
吉盛想:俺这二哥呀,四肢发达,头脑简单,俺这都做了爷们,他还在那哈发傻呢?嗨,杜鹃当俺媳妇,还皆有可能。
这黑锅,咱哥仨都先扛着吧!
瞒一天是一天,到漏了那天,别说俺没跟你打过招呼?
“娘的头,还是不磕的好,磕了叫儿俺咋做人哪?不孝的事,俺不能做?”
“你别猫哭耗子假慈悲,那小丫头黏糊上你,你还有不上钩的?一朵鲜花,不知将要插到哪块牛粪上喽?”
“二哥,你老虎吃草,还有那驴心思?”
“天下男人皆色也。
没那心思,还叫男人吗,除非它有病?”
“那娘要给你订一门亲事,你咋甩头噗拉角的呢?”
“就咱娘对俺,能说上一门啥好媳妇呀?就她说那啥,歪茄子咧柿子的,俺掐上半拉眼珠子没看上,咋的俺也得说个和大嫂长的差不离的呀?”
“口味挺高呀,没看出来?”
“真人不露相,露相不真人,这叫城府,知道不?”
“城府,就你?俺看是庙小神通大,水浅王八多?”
“俺说吗,狗嘴里吐不出象牙?老弟,你是狗眼看人低,壳郎猪穿稀——没长好肠子?”
“二哥,你就虎吧啊?咱俩,可是一母所生,俺是狗,你是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