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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不傻,都会隐讳。
就直说了,我也不挑。
跟那些嘎牙鲇鱼老爷们在一起干活,啥旮旯古气的话没有啊?嫌埋汰,你就塞起耳朵不听。
那话就像针眼儿的风,真儿真的往你耳朵里钻。
你咋想的,别以为剃秃子就是出家人了,你的心我懂,不在这儿。
像你这脚丫子的岁数,一旦被女人秃噜过,那心就难收回来,老装着一个人。
你是个老根儿,娘娇惯的,那么招人稀罕,戴劲!
又会耍贱儿,装小弄嫩的,最能叫天生就有母性的女人,像稀罕孩子一样的心软,舍不得。
咱围子虽依山傍水,就太小了。
生的姑娘多,小子少,又都沾点儿亲,划拉不着婆家的姑娘多了。
那帮爷们吃鱼吃的,肠子里挂油,长的浑身的膘,瘪瘪的不下小子种,还歪三拉四的赖娘们地不打粮。
我就不懂了,你种谷子能打出高粱啊?没有那锄头,你铲的哪份地呀?怨啥呀,怨天怨地的,还是你那打人家巴什不争气!
我家五个丫头片子,爸一天阴个脸,沉个头,老是不高兴,拿疙瘩话找我妈的茬儿。
我是老大,在家当男孩子使。
反正我也当掼了姐姐。
对小我的大小子情有独钟,不喜欢比我大的。
雪花在家是老尜儿,跟你似的。
她就喜欢大点儿的,可依赖了,总叫人护着她。
我看你俩有点儿相像,有依赖性。”
水花甩开吉盛的手,高嗓门喊:“冰花,你再哪儿?回家啦!”
“呜呜,听见啦!”
冰花在附近江坎子下的灌木丛旁答道。
“呜呜啥呀,啥玩意儿堵住嘴了?”
水花寻声觅道的找冰花,“在哪啊,藏得这么紧?”
“藏啥藏呀?二哥瞅见一团黄缨缨的,不知啥玩意儿,嗤溜的就钻进灌木里了。”
冰花拿袖头抹着嘴,衣服嫳(pie)屑的跑了过来,瞎蒙地冲水花说,“扒哧半天,没找着,白费吃奶的劲了。”
吉增装着扑拉手上的沙子,“嗤溜就不见了。
俺找洞吧,也没扒拉着,黑瞎的。”
水花瞥瞥地说:“黄皮子?我看狐狸精吧!
你俩别一脸的冰清玉洁的。
瞅你俩出双入对鬼鬼祟祟的样儿,鲇鱼嗤边儿,干啥好事儿了,从实招来?”
冰花奓开手说:“就这啊水花姐!”
雪花跟吉德也赶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