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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日。”
曲老三抱拳相送。
邓猴子在回镇的路上就想,这事儿闹的出乎意料,叫老鱼鹰给整砸了,没说上话,咋回复殷明喜呢?这锅老鱼鹰砸的好,砸的值银子啊!
这一砸,五百块大洋省下了。
我咋得落下这五百块大洋,不能白了殷明喜那抠巴子嗦嗦**的玩意儿,咋说呢?如实说,钱就闹不下。
没办事儿,还拿人家钱多掉架呀?拿钱得拿得乐呵,拿得明场。
不如实说,又该咋说呢?如果这仨小子还没见到殷明喜,也好说。
‘我打探清楚了,那仨小子姓吉,哥仨,我叫曲老三先放了。
’这事就算办了。
就往后水筲漏了水,打听清了,也还算办了一半,殷明喜也逮打牙往肚子里咽。
怕就怕马后炮,人到了,你还能扒瞎,硬说人是你弄出来的?钱,五百块呀,那就到嘴的鸭子,飞啦!
哼,啥事能难不倒我邓子森。
这么办,我挨黑儿去,就扯托儿说在曲老三那旮子喝酒了,耽搁了。
人到没到,看殷明喜咋说,我随机应变,来个两头堵。
反正白大白的事儿我不能干,得把这落下的钱按在曲老三身上,不还有那二百块酬金呢吗?一个落下,两个都要。
啥叫人心不足蛇吞象,我这就是。
邓猴子想好老猪腰子了,就挨黑儿装出功高自傲的姿态,坐在殷明喜的中堂上了。
殷明喜谦卑而又不安地站着问回来的邓猴子,“咋样了邓会长,咋就你独自一个人呢?”
从邓猴子的神色看,殷明喜猜测,这事儿办的似乎有结果,又似乎没啥结果。
邓猴子听殷明喜这么问他,说明那仨小子殷明喜还没见到,天助我矣!
又怕整秃噜了,莫如两可的进一步试探,就问:“啊,还没到家呀?”
殷明喜罐子里的蛐蛐,纳闷的又心急地问:“你啥意思呀,谁还到没到家呀?”
邓猴子张大眼睛,横横地问:“你说谁呀,姓吉的,你仨外甥呗?”
邓猴子这没头头脑的话,殷明喜更是丈二和尚,上哪摸门去呀?
人放了,咋放的,啥时放的,放了咋还没见人,人又上哪去了,明放暗中又抓回了,啥屎不拉呀?这一连串的问号,邓猴子没说,殷明喜能不追问吗?“咋回事儿呀,没看见呀?”
邓猴子确定殷明喜没见到那仨小子。
那这仨小子上哪去了呢,就这一胯子远,放屁就到了。
不管它,过个门坎儿再说。
反正最后都往曲老三身上一推,你两山有隔阂还能到一块堆儿呀咋的,还不我咋扒咋是啊?想到这,就大胆的开扒瞎了,“你说那仨小子,就是你外甥。
这打听清楚了,曲老三亲口对我说的。
我说殷大掌柜找我做说和人,拿五百块大洋叫你把人放了。
他不肯。
说我绑的就是他千里嗅的外甥,旁人我还不绑呢?我叫他千里嗅得瑟,黑瞎子打立正,在镇上还一手遮天了呢,这回看他咋得瑟?不叫我进入商界做生意,我要他仨外甥的小狗命!”
殷明喜听邓猴子这么说,松半口气噎半口气,“这是绑俺殷明喜的肉票啊!
要俺嘎拉哈使呀?这不是嫌钱少这个,拿进镇做生意当交易,大伙能答应吗?”
邓猴子看火挑起来了,缓口气说:“你不用着急,有我还能叫拉拉蛄啃了?我叫号了。
曲老三,不看千里嗅那张臭脸,拿大哥我的面子拍这好不好使?不好使,你就卷我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