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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他们是东海的,我们可惹不起,要不你在这里看着,我去通报?”
一个蟹将和另一个蟹将商量。
另一个蟹将看了看敖墨,没有回答那个蟹将的话,翻了翻眼皮,对敖墨道:“你说你是东海的,有什么凭证?拿来我看!”
“怎么?你不相信我?没有凭证!”
敖墨看这个蟹将傲慢的样子,心中有些不痛快。
“兄弟,我就说吧,我一看就知道他们是骗子,不是说谁想进西海都想进的,再说了,东海里那有他这么黑的人!”
“哥哥,人不能凭貌相来看的,我还是通报吧?”
“别急,我再问问他。”
这个蟹将说着仍不屑地问敖墨:“你来西海究竟有什么事?抢劫还是闹事?”
敬酒不吃吃罚酒!
敖墨的底线被触动了,一股无名之火冲上顶门,大喝道:“你他酿嘚是什么东西?也配给爷爷面前吆五喝六的!
快滚回去通报!”
猪刚列在一旁再也看不上了,一个疾步过去,‘嘭、嘭’一只手掐着一个蟹将的喉咙,“墨弟,跟这种死鱼烂虾费什么口舌,直接闯进去得了。”
猪刚列下手也太快了,敖墨就看见一股凉风掠过,那两个蟹将已经被嵌制住了。
“猪哥哥,别掐死他们,让他们领路。”
敖墨恐怕猪刚列一动怒掐死他们,那样事情就更不好办了。
“知道,墨弟。”
猪刚列说完一瞪眼珠子,“告诉猪爷爷,龙宫在哪里?”
“啊!
啊!
咳咳!”
一个蟹将努力想说话,可猪刚列不松手,嗓子眼里爆出两声叫唤和一声干咳。
猪刚列微微一笑,手稍微松了一下,一个蟹将哭丧着脸道:“我跟你们领路,你先放了我。”
“放了也不怕你跑。”
说着猪刚列松了手。
敖墨摸出一把短刀,架到了刚才傲慢无礼的蟹将脖子上。
“你小子瞎逞能,我不能饶了你!
说!
爷爷有那么黑吗?”
这个蟹将刚才的那股邪劲儿早跑得没影了,这会儿也光剩下哆嗦了。
“不,不,不,不黑,白,白。”
“白你酿嘚,快领路。”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