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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与其说是高手,还不如说事情比较大条……”
坂田银时沉痛地叹了一口气,让我的心几乎提到嗓子眼,那种可怕猜测的可能性又多了几分。
“凶手你认识?”
“不但认识,还很熟悉。”
我颤抖着咬住手:“我也知道凶手是谁。”
——“是我。”
——“是她。”
“噗——!
!
!
!
!”
Iris一口水喷出来,眼神在我跟坂田银时中间游移几个来回,最终定格成一种复杂的表情:“看不出来,你居然有这种爱好,这是你们之间的情趣吗,就不用跟我说了吧。
其实从最开始我就想说,你们真的不是夫妇吗……”
“你说谁是m啊臭老头!”
坂田银时把洞爷湖扔到了Iris脸上:“谁会有这样一个XXXXXXXXL号的老婆。”
“我也不会有你这种连那里都是XXXXXXXXS号的老公好吗!
能用来做什么,挖指甲里的泥吗?!”
“说谁是XXXXXXXXS号,阿银那里可是能够召唤龙神的龙珠(蛋),要我现在就挖你双腿间的泥试试吗,要我让你双腿间变得更泥泞试试吗,啊?!
全身的洞都会喷出液体哦一点都不会对你客气哦!”
我悲痛地揍了坂田银时的脑袋然后把他扣在玻璃杯下面,单手捂着脸对Iris摇头:“妈妈,我以为那只是个梦而已,没想到居然是真的,我现在好疲惫啊妈妈。”
“谁是你妈妈。”
这件事还要从半个月前学念说起,Iris提议的办法还是挺不错的,我最初倒是可以顺利地把念覆盖在木刀上,只不过洞爷湖变大的过程中念就会散开,刀上的念也变得不均匀,所以从学念那天开始,我跟坂田银时除了洗尿布喂奶粉一整天都在练习,对念的控制,还有默契程度——我们吐槽的时候倒是默契十足。
控制念的精准度是个体力活,经常累得我满头大汗,坂田银时也时常肌肉酸痛,到晚上几乎都一沾枕头就晕过去了。
第一次发生这种事是在五天前,我迷迷糊糊地感觉到有咧咧寒风从耳边刮过,还以为是没关窗,一睁眼我就完全清醒过来了,这是一个陌生的地方,四周都是雪,我站在高高的屋顶,向下看是万丈深渊。
身体突然从楼顶一跃而下,我吓得想要尖叫,但是喊不出声,覆满雪的水泥地面扑面而来的感觉我到现在都还记得。
我本来应该摔成肉酱,但是没有,身体轻盈地落地,一串娇俏笑声传入耳中,那是我发出的。
不,应该说是,我的身体发出的。
什么啊,是在做梦啊,有点太真实了——我当时是这样想的。
于是这种清晰的梦境自那之后每天都有,直到今天坂田银时被五花大绑挂在房梁上我才感觉事情大条了。
因为我昨晚就看到身体在拨弄睡着了的坂田银时,一直把他弄醒,只不过后者看了一眼是我又拽过枕巾翻个身继续睡觉去了。
然后我就……我就把他绑成那种样子,挂起来了……
呜呜呜呜,我才没有想对坂田银时做这种奇怪的事,要说梦游也不是梦游,因为我完全能看到自己身体在做什么,但是又没办法控制,那时候我只是个旁观者。
当时想着“啊总之是做梦大概潜意识里想要跟坂田银时这样玩耍吧”
就放任“她”
去动作,却没想到这事情竟然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