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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一红,羞与怒便藏也藏不住。
——真个是干净的小丫头啊,她心里恨自己。
恨才好,弄起来才有味道。
在塞外长大的女儿家,总是比汉女多出来那么一分辣。
又娇又辣,他喜欢她。
癸祝看着芜姜一拂一拂的裙裾儿,三魂七魄便也被勾走了。
慕容煜眯着狐狸眼,隔空瞄看萧孑。
但见他眸底一缕杀气袭来,便用扇子半遮住颜面,错开视线不与他直视。
一把玉骨折扇在手中轻摇,偏问道:“皇上对美人的舞姿可还满意?”
“满意,满意,跳得好极了~~大赞!”
癸祝魂不守身地拍着手掌,眼睛只是盯住芜姜不肯放。
一双桃花眼儿流波,把她通身上下看了再看,软声问道:“当年晋国一难只叫人唏嘘,朕恐你年幼无靠,本欲要接你回宫中照料,却闻你已流落西塞。
这么多年音讯杳无,猜你定然辛苦颠沛,不料一朝再遇,竟已出落成如此花容。
不知美人儿后来是被谁人收养,又可曾许过甚么人家?朕也好派人送去补偿。”
一席话说的冠冕堂皇,倒好像他是个施舍的善人,与那场屠宫并无干系。
芜姜忍下恨恶,抿嘴恬淡一笑:“有劳皇上这样周全,凤仪这些年被一对郝邬族夫妇收养。
阿耶阿娘视凤仪如若亲生,并未吃过什么苦头,也未来得及许配人家。
若非匈奴把寨子夷为平地,耶娘不知去向,凤仪定然也是舍不得离开那里。”
她说这话的时候,特意把对面看了一眼,小脸儿上些许怨愠。
癸祝皇帝顺势一望,便看见了一直淡漠饮酒的萧孑。
但见他手捻着杯盏,眉眼不抬,不由咬牙切齿——个小阎王,昨儿夜里才把自己的小美人当街染指,今天又装得没事人一般正经。
癸祝其实有叫人去打听,晓得萧孑失踪后就在别雁坡一带,又听说他被匈奴虏走的小娇妻也才十四岁。
那眼珠子骨碌一转,忽而便又呵呵笑道:“此番七殿下道歉之心诚挚,况就当前诸国的局势,本也不宜再兴兵作战。
既然那场大火是场意外,不如这里便化干戈为玉帛,万事以和为贵。
萧爱卿,你看朕说的是与不是?”
“吾皇所言极是。”
萧孑勾唇淡笑,睇了一眼芜姜差点被癸祝摸到的小手。
恼她今日众目睽睽之下的妩媚……傻子,就为了能换回她的母妃嚒?
他原已打算即日叫戒食先把糊涂老爹送走,再制个契机窃了她母妃的尸首,干脆在边塞反了这狗皇帝。
现下她一来,他反被她固住手脚了。
但她此生除了他,休要再想与别人。
她想要的什么,都只能通过依赖他而得到。
四目在琉璃灯下交汇,他像在恐吓她适可而止,她偏偏反其道而行之。
芜姜蠕着嘴角,转头对癸祝笑了笑:“皇上,那人他为何总是看我?”
声儿天然娇脆,快把人骨头都听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