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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我的意思就是……我们二人一路劳累,少得人说个话聊个天,心里也苦闷得紧,若是有姑娘陪我们聊聊天,是最好不过的了。”
老鸨瞥了吴若杰一眼,又看了看袁晨,说:“二位,是想要风情万种的呢?还是清纯可人的?”
“这……”
吴若杰顿了一下,说,“我等没有其他想法,只想要话题甚多的,也好避免沉闷。”
“哦?”
老鸨皱起眉头,白了他一眼,说,“刚才说话,还以为公子仅是稍做遮掩,这么一看,真是城府颇深哪!”
“你这是什么意思?”
袁晨一叉腰,摆出一副找打架的架势说,“找个弹琴唱曲的也没有吗?”
“呦,这位公子,话可不能如此说呀。”
老鸨笑道,“哪位公子敢说到我这里只为观看春色而来呢?还不是为寻花问柳?”
“你……”
袁晨一怒,一指对方的鼻子,怒道,“你把我们当成什么人了?”
“什么人?”
老鸨一愣,旋即也怒道,“男人呗,否则呢?总不会有哪个有毛病的女人来逛窑子吧?”
“你……”
袁晨听后,怒不可遏,便要上前理论,却被吴若杰一把拦了下来。
“对不住,对不住了。”
吴若杰抱拳对老鸨道,“只想要两个文采出众的便可,其他全凭你安排。”
“这还差不多。”
老鸨又白了袁晨一眼,随手甩给二人一块写着门牌号的牌子,便扭着肥胖的腰肢走开了。
那便是寻乐子的所在了,袁晨看了看门牌号,根据记忆,驾轻就熟地带着吴若杰来到了房间。
可是一进房间,她吃了一惊。
这种房间,在她还是“秦淮八艳”
之一时是从来没来过的。
这是典型的肉**的房间,简陋的设施,陈旧的装扮,屋内的一张大床十分显眼,却又散发着一股腐臭的酸味,墙上的字画都已泛黄,却也比那翘起的墙皮要规整一些。
这就是那些可怜女子的接客之所呀。
袁晨叹了一口气,坐在了椅子上,椅子却“吱呀”
一声,摇晃了一下,差点将她摔倒,幸亏吴若杰眼疾手快,忙扶住她。
“坐**吧。”
吴若杰说。
袁晨听话地挪了个地方。
吴若杰在她身边坐了下来,环视四周,道:“没想到,这么出名的地方,却也有如此凄惨的所在。”
“唉,想想那些可怜的女孩子就心疼。”
袁晨说,“表面上都是粉黛佳人,可实际上呢?心里的凄苦,只有她们自己知道。”
吴若杰默默点了点头,说:“还不知一会儿来的女子会是怎样呢。”
“要是看着可怜,你就多赏几个钱吧。”
袁晨哀求道,“否则,你给老鸨的钱,她们是一个子也得不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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