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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坐下,只觉浑身像散了架,比前几天为陈氏的生日宴准备点心还累。
再一看,脚底磨出两个大泡,脚一沾地便钻心地疼。
真不知刚才怎么走回来的。
剪秋书宁书琴先后过来,各自手里端着自备的点心蜜饯,都是托相熟的小厮从城中有名的铺子买来的。
“你忙了一年,也歇歇,尝尝我们的。”
剪秋笑着。
小闲也托顺发买了安仁妨杜氏点心铺子的点心,尝了两块,觉得不过如此。
此时一并取出来,摆在几案上。
剪秋给小闲泡了一杯清茶,笑道:“今晚可遂了心愿,过了瘾了。
往年只听她们说摊戏如何热闹,到底怎么个热闹法,不曾亲眼见过,总有些遗憾。”
“是啊。”
书宁道:“好生热闹,我以前看过,那时候还小,什么都不懂,只是跟着父母随人群往前走,哪能像今晚一样看得清楚呢。”
书琴点头称是。
她们都没有被人推得跌进叶启怀里的遭遇,体会自然与小闲不同。
她们说得热闹,小闲一双眼睛只是看着书宁。
书宁只是微微地笑,大胆迎着小闲的目光,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说笑间,绿草来报:“郎君回来了。”
几人一起迎出去,叶启脸颊潮红,眼睛明亮深遂,道:“更衣,进宫。”
小闲取来官袍,遣剪秋几人出去,对叶启道:“恐怕锦香报复了。”
“锦香?”
叶启道:“好好儿的,提她做什么?”
“在御街上,书宁站我旁边,我时不时被人推得跌倒。”
小闲道:“如果不是她故意的,很难解释她为什么要这样做。”
几人走在御街上,小闲左边是书宁,右边是叶启,叶启的右边是剪秋,外围是侍卫。
想起温软的身体入怀那种销魂慑骨的滋味,叶启神魂飘散荡,拉过小闲的手,道:“我得感谢她呢。”
小闲抽回手,翻了个白眼儿,道:“你没想过这里头的危险么?”
危险?叶启悚然一惊,收敛心神道:“你是说……”
母亲是断断不许丫鬟勾引郎君的,当然,如果是郎君勾引丫鬟,她也会认为丫鬟主动勾引。
小闲果然很危险啊。
“我跟娘亲说去,求她把你许给我。
这样,我们过了明路,任谁想使绊子也没办法了。”
叶启官袍穿了一半,说走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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