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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
我说。
我笑了,可是他没有跟我一起笑。
“没关系的,我没有意识到。
我可以——”
“现在你都切了洋葱了。”
他说。
他讲话时不带感情,只是陈述事实,没有加什么修饰。
“我知道,可是……切了的洋葱我们还是可以吃吧?”
“随便你想怎么样。”
他说。
他转过身向餐室走去。
“我去摆桌子。”
我没有回答。
我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如果我做错了的话。
我继续切着洋葱。
现在我们面对面地坐着,一顿饭没有说几句话。
我问过他是否一切都好,但他耸耸肩说是的。
“今天事情非常多。”
他只告诉我这句话,在我追问的时候补了一句,“工作上的事情。”
话题没有开始就已经被扼杀在摇篮里,我想还是告诉他我的日志和纳什医生的事情为好。
我吃了一口东西,努力不让自己担心——我告诉自己毕竟他有权利遇上不顺心的日子——可是不安啮噬着我的心。
我可以感觉到开口的机会正从身边溜走,也不知道明早醒来是否还同样相信这样做是正确的,最后我终于再也忍不下去了。
“可是我们想要过孩子吗?”
我说。
他叹了口气:“克丽丝,我们一定要谈这个吗?”
“对不起。”
我说。
我还是不知道自己要说什么,也许最好是放过这个话题。
但我意识到我不能这么做。
“只是今天发生了一件非常奇怪的事情。”
我说。
我努力想让自己的口气轻松起来,刻意想要表现得漫不经心。
“我只是觉得想起了一些事情。”
“一些事情?”
“是的。
噢,我不知道……”
“说下去。”
他向前靠过身子,突然变得热切起来,“你还记得什么?”
我的眼睛盯在他身后的墙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