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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后半生过的舒坦一些。”
袁琳格外冷静和清醒,说的事情大概和今晚要吃什么一样简单。
“那我呢。
我怎么办?”
沈婼声音很小,很细弱。
这一刻,她才像个孩子一样在祈求母亲的垂怜。
床上的邢梅睁开眼睛,慢慢坐起身子。
然后出其不意的。
打了袁琳一巴掌。
“当初,先知瞎了眼。
才会娶了你这么个蛇蝎心肠的女人。
孩子这么大了,你说走就走。
沈婼呢?你带着吗?”
袁琳捂着脸。
嘴角却挂着笑。
回答得坚定又不容置疑。
“沈婼必须留在沈家。”
“妈!”
袁琳恍若未闻。
从地上站了起来。
最后深深的给邢梅鞠了一个躬。
转身从她的卧室里走了出来。
路过沈婼的时候,拽着她的胳膊,将她一起带了出来。
“你跟我来。
有话和你说。”
沈婼面无表情。
但心里已经比外面的寒冬腊月还要冰冷上几分。
眼神里还会隐约看到那么一丝隐忍的期盼。
袁琳在下楼梯时提上自己的行李箱,一瘸一拐的从楼梯上走下来。
她的膝盖,一到冬天就疼的受不了,又加上跪了这么久,老毛病又犯了。
沈婼在她身后跟着。
看着她即便这么艰难,也不肯扔掉手里的重物。
沈婼的视线落在她手里拿行李箱上,突然就想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