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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要正正经经做人,被人尊重。
我不仅撕毁了她的伪装,公之于众,还为她增加了很多色彩,让她成为谈资和笑柄。
她怎会不想我死?”
“你明知她弱点,她的需要,为何故意让她更憎恶你?”
章惠山问。
“我别无选择。”
靳正雷摊开掌心,又重新握紧。
“我以为我能放手,见到她,我发觉做不到。”
“我以为我不需要婚姻家庭。
事实,我需要。
我想象她穿白婚纱,走向丁维恩,或者别人,心像刀割。”
“她本应该是我的,嫁给我,穿我的婚纱,为我生儿育女,每天嗲嗲地喊‘老公,老公’。”
他表情痛悔,缓缓垂下头。
“你将你和她逼入绝境,现在才是真正毫无转圜余地。”
章惠山说出这句话,自觉冷酷。
他嗤笑。
“那又如何?”
“她说金钱暴力,美酒女人是我的全部。
她错了,我的全部是她。”
“我用两只手,一条命,拼到现在,有什么没有享受过?出来混,迟早要还的。
我欠她最多,那就还给她好了。”
“反正她离开那几年,我也生不如死。”
深重的挫败感由章惠山心底浮起,她无法帮助这两个人,他们极度了解自己,也极度了解对方。
他们无比清楚内心的需要,同时义无反顾。
“章博士,如果我好运,我还有一线机会。
如果不好彩,请你有机会告诉她,我很后悔,欠她良多,下一世再还。”
有情皆孽,无情太苦。
章惠山眼圈微红,开解道:“你还有一个机会,向她吐露心声,求她原谅。”
“太迟了。”
他落寞,“太迟了,迟了十年。”
作者有话要说:当你和怪物搏斗时,小心,别让自己也变成怪物。
当你凝望深渊足够久,深渊也在回望你。
——尼采
下次:明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