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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喂,这位大哥,我和他不熟,你们有仇你们自己解决呀,我只不过是个打酱油的,你说我招谁惹谁了。
我上有七十岁老母要赡养,下有3岁小孩要喂养,隔壁还有丧夫的小寡妇要去安慰。
你说我。”
“闭嘴。”
男子凶狠的瞪了我一眼。
“抬腿。”
胡渣男大喝一声,我急忙用力上蹬。
胡渣男朝横着一甩刀,男人在气浪中割开。
在我着地跳开的同时,又一记刀气把男子侧着切成三分。
好险,我瞪了那胡渣男一眼,差一步自己也要身首异处了。
不经意瞟到他身后的桌子,发现那两颗人头分明就是老板娘和那伙计的。
刚才我明明看见后方的他们是有。
怎么会有两对老板娘和伙计。
好奇心让我忘记了恐惧。
走回身撩起布帘,原本躺在地上的两人不见了,怎么会?
胡渣男:“是蜃。”
我:“蜃?”
还没等到胡渣男解释口,整个房子开始变得柔软,桌椅开始化开,整个空间开始液化。
那两具尸体没入地底。
就像在水面下沉一样。
。
胡渣男:“快出去。”
两人朝门口跑,那大门却自己合上。
胡渣男出刀,用力一挥。
刀气朝前飞出,在门上开出一道口子。
我能感觉到气流从身边切过。
门上的缺口很快抹掉,胡渣男连砍几下,却始终有种抽刀断水,有力气没处使的感觉。
四周的空间不断变小,鼻子闻到浓烈的酸腐味道。
胡渣男抓起腰间的葫芦猛灌一口,喷出,在墙壁上烧出一窟窿。
我心中暗想他喝的不是王水吧。
胡渣男:“快出去。”
需要他说,还没等他说完我早就跃出洞外,忍辱偷生这种事还用他教。
原本的客栈最后缩小成一半透明的虫子,看上去很像鼻涕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