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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风一度!”
身上的疼痛没有影响男人的功能,方才天雷勾动地火的一吻早已让这冷情的神医一发不可收拾了……
“你偷喝了我的五花蜜酿酒。”
他的舌尖扫过我的唇角。
“凭咱俩的关系,那能叫偷吗?”
我不满地咬了下他的舌尖,他的眸色顿时深了几分,幽幽望着我,看得我心尖儿发颤,身子发软,于是趴在他肩上,侧着脑袋望他,亲吻着他微微潮红的眼角,断断续续道:低声呢喃:“燕离,留下来,好不好……”
他在我后脑勺上一按,仰头噙住我的唇,“好,不离不弃。”
太阳照常升起。
第一缕晨光穿透了洞口藤蔓编织成的帘子,落在我眼睑上。
我半睁开眼睛,手到处摸了摸,嗯,很好,燕离还在。
“啊……”
我打了个哈欠,眼角分泌泪滴,“燕离,我饿了……”
彼时我们身上都穿着衣服——夜里太冷,不能裸睡,我缩成一团依偎在他怀里,枕在他肩窝处,他的手臂环在我腰上,从此时动作来看,他也已经醒了。
“此时外面可能有两拨人正在寻我们,你觉得是出去冒险好,还是坐以待毙好?”
燕离懒懒说道。
“你既然说了什么都不做只是待毙,那显然就是想出去冒险了。
不过依我看,也是凶多吉少。”
我闭上眼睛,继续假寐一会儿。
“你昨天晚上不该一人跑来,至少该让乔羽跟着。”
燕离跟我一样悠哉悠哉地闭着眼睛闲聊,一点没有快嗝屁的危机感。
“谁让我们李府只有一匹追风,其他马跟不上,我只有先行一步……”
我抱着他的腰,笑眯眯道,“怕再晚一步,你就被妖精吃了。”
燕离叹了口气,“让那只妖精吃了,和让你这只妖精吃了,有什么区别。”
“大大的有!”
我不满答道,“让我吃了,你才叫死得其所!”
燕离笑着在我臀上拍了一下,嘶——拍到伤处了你个叉叉!
“起来吧,该出去冒险了。”
他说。
出去前,我拉下他的脖子狠狠亲了一口。
“我可不想只过了把瘾就死,杀出去,好好活着!”
他含笑斜睨我,好像下一刻死了也无所谓似的。
唉,我还要留着命回去接受审判呢!
这辈子不考虑醉生梦死、精尽人亡以外的第三种非自然死法。
阳光温煦,暖洋洋地洒满山沟,可惜这样的明媚春光下却杀机四伏。
燕离拉着我的手沿着河流下流走去——便是朝着太阳升起的方向了。
这一片山沟一眼望去没有什么遮蔽物,只有少数几个地洞山洞,被杂草藤蔓挡住了洞口,有时候是陷阱,有时候也是保命藏身处。
如果遇到不明身份之人,只要看武器倒也能辨别是敌是友,对了,还有那听不懂的鸟语,想必是闽越国山沟沟里的话。
走了一小会儿,我二人在溪边坐下饮水,稍作休息。
我举头四望,观察了一番,对燕离叹道:“闽越国若多是这般地形,打起仗来对我们可是大大不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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