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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子不但自己夸我,还鼓捣他的工友,“你们说,是不是?”
工友们频频点头,“好吃”
,“好吃”
。
你们要早这么说,我心里不是爽翻了。
“你们怎么还不去午休?”
“哥”
,叫得毕恭毕敬,还有人站了起来。
我一回头,是大毛回来了。
我赶紧站起身,给大毛端来饭菜。
喜子说:“哥,我们陪土豆说说话呢。”
大毛瞅着我,问:“你叫土豆?”
我跟大毛特意留了饭菜,他没有一点谢意,就好像这是我应该的。
再者说,他端起碗,就吃了起来,都不问问我吃了没有,我肚子还饿着呢。
这人,一看,就不知道尊老爱幼。
还是喜子有眼色,说:“哥,土豆还没吃呢。”
“我是要吃的,你操这个心。”
“我是说她还没吃。”
大毛明显搞错了,还以为喜子问的是土豆菜。
大毛开始指挥我了,“快盛碗饭来,一起吃。”
我盛了饭过来。
大毛望着我,嘴里嚼着,说:“土豆不好听,你干脆叫土豆丝吧。”
我把碗、筷子往桌上一扔。
你们这一帮人,真的蛮过瘾。
哦,我的名字,你们还可以改来改去。
土豆叫得不好听,土豆丝就好听啦,是吧?我看你们,就是你大毛,真是咸吃萝卜淡操心。
我近乎是吼道:“我有名字,不叫土豆,更不是土豆丝。
我叫涂蔻丹。”
大毛自以为是,说:“叫什么?土……记不住。
土豆蛮好。”
土?还是土豆丝呗。
想必他们是记不住,恐怕也写不了。
叫什么,无所谓,一个代号而已。
看见没有,我就是这么大度的人。
既然我默认了,那之后大家再叫我土豆丝,我认了呗。
以至于,月底发工资时,大毛造的名册上居然也是土豆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