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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溪走到离深的面到道:“还是说我应该称你为北国太子?”
“云溪,尚未久别的老朋友,竹叶青和离深随便你唤哪个都可以,都是我的名字。
只有北国太子这个名号,让我倍感压力,所以还请老友勿介意,我隐瞒了北国太子这一身份。”
离深身穿普通的衣着,仿佛她面前的就是穹城那个亦兄亦友的竹叶青。
“不会的,放心吧,对于我来说,你是永远的竹叶青,亦兄亦友!”
云溪也说得坦荡干脆。
两人在门口说了一会话,竹叶青就说外面冷,让云溪进屋聊。
云溪点点头,就进去了。
竹叶青的宫殿一如他在穹城的府邸,干净整洁简朴。
“我苏云溪身边竟然有个北国的太子,真是没发现。”
云溪当竹叶青是个老朋友一样,随意地坐在椅子上。
宫女马上上茶,云溪端起来先闻闻再喝,是好茶。
“云溪笑话我了。”
离深真看不出来有什么铁血手腕,他给云溪的映像就是君子,风度翩翩,也或许她依旧当他说竹叶青老友吧。
“无名说北国皇宫有认识我的人,我想了很久,就是没想到是谁,所以一直认为无名在骗我。
今日竟然见到了你,太让我意外了。”
云溪实话实说。
“师伯没有告诉你,肯定有他的想法,所以你也别气了,我们的缘分远比我想象的多多了,我还能在北国皇宫里遇到你,不知道碰到了什么好运气。”
离深挺开心的。
“是我特意过来的好吗!
听说小公主得了癔症?”
云溪很快将话题转正。
说到这个话题离深有些深沉地点点头,“恩,确实吾妹得了癔症。”
云溪疑忽地问:“你没有试过治疗吗?还有你师傅。”
“我和师傅都尝试过,但是只能治标不治本。
我和我父王的意思是能根治。
师傅说他不擅长这种病的医治。”
离深道。
“那为何你们设立那么多规矩,治不好就要在宫内为奴呢?”
这点云溪真想问。
离深笑笑说:“云溪有所不知。
自从皇榜贴出去之后,进来为吾妹诊治之人络绎不绝,很多人都想来尝试尝试,得到那个黄金万两。
吾妹本身的症状就是害怕见生人,突然一下子涌入那么多人,每日上百个人为她诊治,不同的郎中开出的不同的药方,不同的治疗方案,这么多人也不知道谁的诊治是有效果的,谁的药方是最好的,最后吾妹病情加重,我不得不同父王商量了对策,这才重新贴了皇榜,说诊治不愈者就要留在宫里为奴。
一下子几乎没人来了。”
云溪没心没肺笑着说:“我这不是来了么,我跟着商队过来,听说公主病了,就进宫来了。”
离深笑得很开心,“谢谢你云溪。”
“别谢别谢,等我给公主瞧过之后再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