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我想过了,正如你说的,我们家是败臣不是罪臣。
案子是冤案所有的人都知道,陛下也是怕寒了天下将士的心,这才无奈处置,但他也手下留情了。
想翻案不难……”
少年郁色沉沉,难堪地道:“难的是如何取得三万军眷的原谅!
可是死的都是自己家的好男儿,谁会甘心原谅不可饶恕的过错?除非是真的被出卖所造成的!
所以让宁王帮忙翻案,还不如不翻。
您已经震慑到宁王了,账本留在手上,他总是不会安心的,少不得常来纠缠。
您还要闭关练功,给他打扰了便不好了。”
他看着她,认真地道:“朝廷的斗争,咱们管不了,也没那本事管。
朝中局势您不清楚,现在是三足鼎立。
宁王周宁睿、上将军王纯,以及丞相谢怀谨。
三方是水火不容的。
他经常与我们走动,另外两派不免也要过来查个究竟。
麻烦只会越来越多。
而且万一、我是说万一有那一天,咱们反而得罪他。
虽是不怕,总是麻烦。
我们家是纯臣不参与朝中斗争。
账本是罪证还给他,他也就安心了。
咱们也落得个清静。
日后要他帮忙,这终归是个人情,他不敢不帮。
您意下如何?”
虞青凤意外他清楚朝堂形势,道:“随你。”
她如此痛快,霍子墨反而不安了,道:“你没话要说?”
就不怀疑是我担心你和宁王交往过密?
“你是霍家的顶梁柱,账本本就是为你而留的,既然你这样想,我自不会拦着。
他并不惧怕我们用账本威胁他,而是惧怕我们拿账本跟他的政敌做交易。”
少年沉默了,账本确实是一大杀器,但他还没有本事把这沉重的杀器舞好来。
轻声道:“没有这账本,也会有别的。
现在,我还舞不动。”
虞青凤唇角勾起,道:“知人重要,自知更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