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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十一郎还没被自家老哥外的人放过狠话,一时哭声卡在喉咙里,吐也不是,咽也不是。
“你别哭了。”
左月生建议,“这家伙真会揍你的,他一直都有点……”
陆净抹把脸,站起来对胖子就是一脚。
左月生“嗷”
一声“抽你的是他又不是我!”
“老子!
没!
哭!”
陆净恶狠狠,“风!
没见过风迷了眼吗!”
“风好大哦,连片叶子都吹不掉。”
仇薄灯嗤笑。
结结实实被网成个蚕茧的左月生头一遭发现仇大少爷狗嘴里也能吐出象牙,憋不住地“吭哧吭哧”
,见陆净又要抬腿,急忙大喊“等等!
那几根鸟毛我没丢!
放我起来!
我跟你们一起找!”
仇薄灯记着“一香之仇”
,见陆净折腾金网,不忘叮嘱“先放两条胳膊让他拿东西就好。”
“就是这个。”
左月生灰头土脸地钻出个头和两条胳膊,在芥子袋里刨了半天,刨出个长匣,打开后里面放着几根灰色的羽毛。
原来那天,左月生“买”
了陆净的阴阳佩后,觉得这次赚大了,走到半路上就忍不住掏出来欣赏。
光顾着低头了,等听到风声的时候,就已经被一翅膀拍晕了。
被人打劫好歹还能打听一下,伺机报复,被鸟抢劫想找也没地方找起。
谁知道那鸟一转头,飞哪里去了。
“居然还好好地保存起来了?”
仇薄灯蹲下来,捻起最长的那根。
“我也一直在找好吗?”
左月生嘟囔。
他把这玩意拿给娄江看过,被娄江不耐烦地骂了一顿,说山海阁纳的是天材地宝奇珍异器,不是路边的破烂,别捡根鸡毛鸭毛的都觉得能骗钱。
说起来,娄江那混蛋跑哪去了?
仇薄灯将灰羽对光举起,缓慢转动。
羽柄很长,整根羽毛足足有小臂的三倍长,应该是翼上的初级飞羽。
从长度来看,绝对是只猛禽,怪不得能一翅膀把左月生扇趴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