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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吵着你了。”
他急忙站好,轻声说。
“嗯。
失眠了。”
张圆答道,走到他身边,与他并排站着往窗外看。
“其实好死不如赖活,活着才有希望。”
张圆说话的鼻音有些重。
“张圆,我能抽支烟吗?”
方青竹问。
张圆点头。
方青竹又掏出支烟,点燃,猛吸两口,刚才就差那么一点,自己就跳下去了。
跳下去后呢,自己死了,那女人估计会无半点愧疚之心,会立即嫁给那个杂种。
他们逍遥了,可是他呢,他愧对养育自己的大伯和大伯母,他们穷尽毕生财力,将他拉扯大,供他读书,看着他有了工作,有了家庭。
他却对他们还没有半分报答,从前他把钱都交给了那个女人,她答应他每月寄出一笔钱去孝敬他们,上次回家时,他们依然家徒四壁,穿着破旧。
现在他很怀疑她是否给他们寄过钱。
唉!
怪自己瞎眼,当初就对这么一个无情无义的女人着了迷。
自己不能就这么白死了,不能一错再错,最起码得向那个女人要回血汗钱。
见方青竹眉头深锁地沉默着,张圆说:“方青竹,我相信你,现在你遇到的这些烂事,打不垮你。”
方青竹回过神来,挤了个笑脸道:“谢谢你,张圆。”
张圆朝他伸出只手,“给我支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