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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衡王于宫内跪了一夜的消息满朝皆知,宰相姬谦于下朝之后便邀了自己的贤婿瑞王小聚。
望月楼内并没有是隆冬时节而冷清,相反因着年关将近更为热闹。
楼上一隅的小室内,瑞王与宰相围桌而坐,瑞王直言道:“相爷有何话不妨直说,”
说罢把个青花瓷的茶盅放于桌面,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
姬谦道:“老臣也是为了王爷好,想我相府两女皆能分别嫁于两位王爷,无奈灵儿那丫头福薄,冉儿倒是得王爷怜爱,老臣感激不尽。”
这话显见得是把全部希望都压在了瑞王身上,但是终归言辞诚恳,饶是瑞王素来冷淡也不得不应道:“相爷的苦心,本王自然知晓,只是现如今衡儿已是心如死灰,皇位必然指日可待,你我静等即可。”
见瑞王一副胸有成竹模样,姬谦摇头道:“然衡王已是跪于宫中两日,皇上尚未答应,王爷此时何不成人之美?”
说罢,嘴角一抹含蓄的笑意,以指沾水于桌上画出个“让”
来。
瑞王终是不解,疑惑道:“如何让,相爷不妨直说了。”
姬谦这才从袖间取出一份密函递与瑞王,自己又亲到门外探视一番方又归位坐下。
瑞王看那密函,正是西北边关蛮夷来犯,白大将军请求朝廷增援的八百里加急奏章。
慌道:“这需即刻呈献父皇,耽搁不得,怎到了相爷之手?”
姬谦微微一笑,手捋髯须,笑道:“即刻上报自然是对的,老夫这就差人将密函送入宫内,还请王爷也跑一趟,向皇上请缨,领兵迎战。”
瑞王思虑片刻,了然道:“还是相爷高明,我稍后即会入宫,有劳了。”
说完,拱手告辞,从后门出去。
瑞王已是来到轩文帝寝宫之内探视衡王,只见其已是一副憔悴不堪模样,毕竟是一奶同胞的兄弟,心中倒是生出几分关怀之情。
走至近前,温声道:“既是父皇不同意,你又何苦固执,若是心中于那人有愧,更不该父母在,儿远行,又置其于何地?”
衡王方此时已是万念俱灰,只想着这一生是否还有再见那佳人的机会,又思及自己伤她至极,若是被其躲着,岂不是终生不得再见。
抬眼扫视了一番这皇上寝宫内的富丽堂皇,幽幽叹道:“富贵繁华终是空,喜怒哀乐有人懂,吾此一生不过此求罢了。”
这话说的空灵,瑞王只觉心中一惊,心道:“把个俗世看透竟也不过是醒时一片天,睡时一张床,饿时一碗饭,纷扰一生空。”
沉吟半晌,方轻道:“我会保父皇、母后安享晚年,大周百姓安居乐业,你且安心。”
大周七十二年,当朝二皇子宁贻衡带领二十万大军北上,沿途百姓敲锣打鼓欢送。
这也是大周史上第一位嫡出皇子亲征,一时军民奋起。
灵儿每日里把弄花花草草,倒是也有点小的成果。
这不她刚用了几味草药把玉奴的小白兔一家都放倒了,直把个数年不曾言语一声的老人家气的“嗷嗷叫”
。
好在有胡蝶衣护着,这才没被老婆子抓住狠揍。
胡蝶衣好气又好笑道:“你也真是个淘气的,快说你给小白一家子吃了些什么,怎都呼呼睡了半日还不见醒?”
灵儿见玉奴气的走远了,这才露出个脑袋来,佯怒道:“不过几只小兔子罢了,真是吓死我了,姐姐别急,我能把它们迷晕了,自然有办法让它们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