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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在大县基层工作了一二十年,情况明了,可以对症下药,以改变大县目前的这种困惑局面么!
如果在深圳苟且偷生,那才是枉活一回。
回大县还要面对现实的是家庭矛盾,余凤洁背叛了他,尽管是为了他曾国超而遭强暴背叛的,可他不能背着个乌龟戴着绿帽子遭人冷眼。
他是坚决不能容忍的,不能放弃男人的尊严的。
双层的大客车一路顺风的把他送回了大县。
他下车踏上这块熟悉的生他养他的热土,才离开不到一个月的时间,怎么就觉得夜幕里的大县这么陌生了呢。
看来一切得从头干起,他顾不了饥饿,就象去深圳时的那种劲头,第一站就去找挂点的县领导朱思杰,去负荆请罪。
他先和朱思杰通了个电话。
朱思杰有点惊讶,但还是在家里接待了他。
朱思杰是从水利工程岗位上干起来的,是大县防洪水利建设上的一大功臣,县内的大小泵站涵闸都是他亲自设计的。
在任大县的副县长后搬进了县政府的县长宿舍楼。
曾国超从县政府大门进去右拐直向后走,在县长宿舍楼的一楼按门铃进了朱思杰的家。
朱思杰始终用疑惑审慎的目光睥睨他,俩人坐下后都不先开口,真象一对情敌似的。
曾国超有点坐立不安起来,便主动检讨说:“朱书记,我是特地来向您汇报的,接受您的批评。”
朱思杰听了他的话,这才心里松了口气,仍不经意地望了下他,不表态。
曾国超接着就讲了去深圳的事和一点敷衍的感受,最后恳切地说:“我还是觉得我的归宿在大县木舟。
不过,我有一个要求,我恳请县委严肃处份我,免去我书记职务,继续留在木舟,把木舟的工作做好。
过去我向上面反映的这些问题,与我的责任也分不开”
。
朱思杰心想与他家庭有关的一定是那个田隆生了。
听了他的这番话又觉得算他曾国超有自知之明。
这才表明自己的态度,认真地说:“你这不是有意为难县委,县委如果把一个敢说实事话的乡党委书记给免职了,那市委,省委怎么看大县的一班子人,中央怎么看大县的一班子人,社会怎么看大县的一班子人。
不是要背负压制说实话的人罪名么。”
朱思杰说完这话时,脸上显出了宽容大度的微笑。
曾国超还在坚持说:“我可以以个人的名义向上面打报告,不关县委的事。”
朱思杰见曾国超较起真来。
忙坚定地说:“你先回木舟,把最近的工作理顺。
后面的事再说。”
又接着问:“家庭的事你准备怎么处置。”
这下讲到了曾国超的痛处,陡地黑下脸,狠狠地说:“水火不容!”
朱思杰又继续说:“不能和平解决?”
他这么说不知是真关心还是在燎火。
不过曾国超总算回来了,还主动上了门,免得他朱思杰背黑锅呀!
他见他垂头丧气的,又关切地说:“你的心情我能理解。
就这么说,你回去吧!”
曾国超觉得无脸见人,无地自容,只好起身告辞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