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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起白日他曾说的,好奇问道:“你的那位姐姐,也跟你一起住在那处吗?”
……
等到上弦月开始露出轮廓,我与郑小郎便在这夏夜,狼狈的守在火盆边,一件一件地慢慢烧着衣服香烛与纸钱。
因这崭新衣裙一时半会儿烧不尽,郑小郎拿树枝捅了捅纸钱,突然纳闷:
“咦,往日也没觉得这处有那么凉快呀?”
“怎么连蚊子好像也没有?”
这处沟渠虽是靠着水,可没什么风,平日里多是闷热,可如今……
我瞧了瞧迫不及待蹲在火盆另一侧等着新衣服的小莲,此刻假作无事。
“太阳落山了,这里又有水,自然会凉快。”
郑小郎看了我一眼,没说话。
不多时,他为了方便烧衣服,又将身子往另一侧挪了挪。
又过了一会。
他又默默的挪回来了。
我看的心中好笑。
这聪明少年定是发现了,只有那一处才更凉快,只是小莲毕竟是鬼,离得近了,哪怕是阳火旺盛的男子,多少也有妨碍。
于是给小莲使了使眼色。
小莲刚准备动一动,却见角落里挤过来一个疯疯癫癫的女人。
她衣衫褴褛,头发脏污,脸上也根本看不清五官,一双手更是乌黑如鸡爪,指缝里都是泥巴。
“小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