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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
快把王雨的切了五六块,快把一整条手臂切完时,房间的门被撞开了。
王先生气喘吁吁地站在门口,看到房间里的一切简直不敢相信,特别是看女儿几乎没了一条手臂,和地上一节节莲藕般的肉块,脸色惨白,朝着“我”
怒吼:“你特码疯了吗?”
“我”
只是瞄他一眼,就继续切手大业,王先生见了,马上一瘸一拐地冲了进来,想要夺走“我”
手里的手术刀,这似乎惹怒了“我”
,在王先生靠近的时候,手术刀转移了方向。
之后就是王先生的惨叫,和他被切割下来的整条胳膊……
“啊——不要——”
我猛地睁开眼睛,入目地不在是血型残暴的一面,而是仇诗人隐含担忧地凶恶面容:“你总算醒了。”
我二话不说抱住他的臂膀,将自己埋进他怀里,如此,才能让自己不再发抖。
太可怕,就那么一刀一刀的,切萝卜豆腐一样,将人一块一块地切下来。
他了然,什么都没问,反手将我抱住,我的耳朵紧贴着他的胸膛,强有力的心跳让人安心。
“咳。”
一声假咳,打破我和仇诗人之间形成的某种安全堡垒,我总算回过神,尴尬脸红地从仇诗人怀里退出,发现自己躺在一楼客厅的沙发上,出声打断我们的是站在边上的闫斌。
他眼神有些复杂,夹杂些许担忧。
也是,在他心里,我可是殷湦的未婚妻,跟另一个男的抱在一起不太合适。
“怎么样?没事吧?”
闫斌往前一步,“好好的怎么会昏倒?”
我垂下头:“没事,可能最近有点累。”
“我先送她回去。”
仇诗人淡定地说道,“这里先交给你处理,按照我之前说的做。”
不等闫斌回复,他朝我看来:“能自己走吗?”
“能。”
不想再让闫斌看到什么会猜疑的事,我忍着身子的疲软下了沙发站起来。
“那走吧。”
仇诗人深深望了我一眼,就先转身朝大门走去。
我跟闫斌说了一声,就要跟上,闫斌却喊住我。
“小澜,”
他很担忧,“到底怎么回事,你怎么会成了他的助理?”
我故作轻松地回道:“你忘了吗,我现在能看到‘那个’啊,无论找什么工作,那地方干净点还好,不干净的话总能看到什么飘来飘去的,还时不时地找我麻烦,还不如跟在大师身边,既有了保障,也能学点保护自己的方法,两全其美啊不是。”
闫斌有点赞同地点了点头,随即又忧虑地蹙起眉头:“那,你跟他……”
“我跟他什么?”
我一脸懵懂。
他没有直接说,而是婉转地提起:“你跟啊湦,订婚日期不是正在重新拟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