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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佳运:“是啊是啊!”
朝母:“应该说,他对**,对政府机关也是有感情的,是组织对不住他,别说他原来在机关心底的积怨,他不会再回楚云,就是他对您的感情这一点上,要他拐过弯来也是不容易的。
他过去虽也曾有报效国家的志向,通过一些事情后,淡化多了,特别是和您相处这些年后,他―!
他,可以这么说吧!
他的心里面只有您。
您现在要他离开您?”
朝母为难地摇摇头,“怎么可能啊!”
程佳运:“他是国家的栋梁之材,我不敢耽误他。
说心里话,我真舍不得他走,这不光是给公司造成损失的问题,可以说通过几年在一起合作,我和他的心是相通的。
我想到的他也想到了,我没想到的他帮我想到了。
这几年是我精神上最轻松,事业上最顺利的,说真的,他一走,我会很不适应,很孤独。
要想再找到这样一个帮手,简直是不可能了。”
说着,程佳运有些哽咽了。
朝母说:“既然这样,那就还让他留在您身边吧!”
程佳运摇摇:“这也是不可能的,他已经帮了我这么多年,这是老天的恩赐,我再也不能耽误他了,就算我借用了他几年,我要把他还给楚云人民,让他为更多的人谋福。”
朝母听了非常激动:“您太抬举他了吧!”
程佳运:“我说的是真的,他就如新耸立的楚江大桥那样引人入胜,叫人佩服。”
说着伸出大拇指对朝母夸道:“你养了个很了不起的儿子!”
朝母客气地:“谢谢!
嗯!
说真个儿的,世上做父母的都希望别人夸奖自己的儿子,我了解我的儿子,我曾经对他说过,就是把你放在大沙漠,只要有一滴水,你就可以叫它万紫千红。
嗯!
我相信您说的。”
程佳运:“人的天赋就象火花,它既可以熄灭,也可以燃烧起来。
而逼使它燃烧成熊熊大火的方法只有一个,就是把他放到能燃烧的环境中去,他的光和热才能充分发挥出来。”
朝母操起烟锅,深深地吸了一口烟,默默地点点头,烟袋的铜嘴还衔在咀里,眼睛看着门外,说:“这可咋办呢?”
丁克:“大娘,程总和朝总两人谈几天了,朝总就是不答应。
您一定得帮忙说说啊!”
丁克不知怎样说才好,他看了看程佳运,显得很着急。
朝母抽出烟斗敲了敲:“你俩先别急,等他回来我试试看。”
程佳运抱拳谢道:“谢谢您!
他一定会听您的。”
朝母笑道:“嗯!
还算孝顺。
不过,前几年他去您那前儿,我说过,儿啊!
原来你都是听娘的,现在不啦!
娘听你的,你自个儿拿主意。
好嘛!
现在又要他听我的,嗯――!
没法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