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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贺?这是一个身为帝王的高高在上的男人怀孕了。
安慰,可这样的结果不正是他们一直所想要的么?
“蒲公公。”
令玦深吸了一口气,看向蒲怀言,面上竟出奇的坦然。
“把安胎药呈上来吧!”
蒲怀言难以置信的看着令玦,半饷才道:“是,是,老臣......这便去。”
令玦摩挲着展宴初为他挑的那盏天灯,灯架已经在昨日的混乱中坏的不成样子,白色的灯纸染上了血,看起来根本没法用了,他却没舍得扔,还将这些物什带回了宫里。
呵,上天难道是在用这天灯提醒他,不要抱有奢望么?
令玦又坐回了展宴初的身边。
耳边响起昨日展宴初对他说的话。
“陛下,臣不会死的,臣还要一直陪着陛下,护着陛下。
执手是......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他握住了展宴初的手,与他十指相扣。
展宴初,无论你对朕是否有过情,朕都感谢你,给朕的许诺。
若非相爱,承诺相守又有什么意义?
如今,你也该回到你原本的生活了。
展宴初缓缓睁开眼。
“你醒了?”
令玦正坐在床边,守着他,见他醒了,神色稍霁。
展宴初的声音有些哑。
“恩。”
“感觉怎么样?”
“臣没有大碍,陛下不必担心。”
展宴初想起了什么,又凝眉道:“昨日,陛下受惊了。”
令玦冷哼一声,眼里满是轻蔑。
“一群宵小之徒,朕还不至于被他们惊到。”
“陛下查出那些刺客的来历了么?”
“那些人是死士,刺杀失败后,就都自行了断了。
不过,孟老将军已经对此事进行了彻查,结果应当很快就能出来。”
展宴初这才放心了些,坐了起来,肩膀一阵剧痛,他禁不住倒抽了口气。
令玦见状,本能地扶住他,斥道:“伤还没好,你乱动什么?”
展宴初见令玦这么关心他,禁不住红了脸,讪讪笑道。
“臣知道了。
多谢陛下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