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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司剑冲着小外甥挥挥手说:“去去去,一边去,小孩子捣什么乱!”
秋同是连爸爸都不怕的孩子,当然不怕这个舅舅。
见舅舅这样对他,扁扁嘴说:“切,不识好人心,我这是为你好。
不听就算了。”
爷爷是知道秋生的能耐。
他姐弟俩跟着会飞的人学过,喝点酒问题肯定不大,何况那些能人中有一个造酒的大师?于是爷爷说:“实在不行你就带秋生去吧,要他将一桌子人都放倒不知道行不行,但这孩子肯定不会醉。”
梁司琪身为母亲与老师,看问题的角度与爷爷不同,她说:“这样不好吧?秋生还是学生呢。”
梁司剑惊异于张秋生的酒量,不太相信的问道:“秋生真有这么大的酒量?今天晚上那一桌可都是酒jing沙场的老将吔。”
梁司琪将饭菜送进nainai房间,出来一边给爷爷倒酒一边说:“别说秋生,秋然也行的。
就我这样,喝个两斤白酒问题也不大吧?”
姐弟俩新拜的爷爷nainai她没见着,但方寸小筑的神奇她是见着了。
这方寸小筑现在基本是她在用。
一方面是要练功,另外是备课。
她备的课非常广泛,包括高中所有课程,另外还加上音乐、舞蹈。
只有待方寸小筑里时间才够用。
秋然教的功夫,她自信已有小成。
没学过什么招式打架不行,但对付两斤白酒大概不成问题。
梁司剑就郁闷了,都是一个妈妈生的,差距咋就这么大呢?
梁司剑倒想让姐姐陪他去。
但张家的规矩是女人参加一般xing工作当然行。
现在是新社会女人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时代已经过去,男人能做的事女人也能做。
但绝不能进这种龙蛇不分的场合,不让秋然参与公司买卖用意也在于此。
最后商定,还有一下午时间,梁司剑尽量去找会喝酒的人。
实在不行就让秋生上,毕竟他是男孩子。
不管怎样场面还是要撑的,商场官场讲究的就是一个面子。
好酒的人满大街都是,但真要找能对付一桌子的人还真不好找。
梁司剑赶紧趁放学前打电话给姐姐,免得秋生那孩子放学跑哪儿玩去了,一时半会找不着人。
临到大富豪门口梁司剑还是不放心,问张秋生到底行不行千万不能勉强。
张秋生从没试过喝酒如何不醉,但想想应该行吧?他叫梁司剑放心,要将一桌子人都放倒恐怕不行,但可以保持自己不倒。
他不知道真气或灵气能不能分解酒jing,也没试过你小说中那样将酒从少商或少冲、中冲穴逼出去。
再说了,就算小说中说的是对的,与段誉喝酒的萧峰是个粗狂豪放的真汉子,不注意段誉喝酒玩小动作。
今晚面对的却是酒场上的油子,而且是十来个盯着你的油子,这样做是不可能的。
但是用真气将肠胃及五臓六腑保护起来,让自己的身体不吸收酒jing却是可以做到的。
所以张秋生说的自信满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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